第3章 倾城之恋(3)[第5页/共5页]

“哦，你懂了。“柳原道：“你好也罢，坏也罢，我不要你窜改。可贵遇见像你如许的一个真正的中国女人。“流苏微微叹了口气道：“我不过是一个过了时的人罢了。“柳原道：“真正的中国女人是天下上最美的，永久不会过了时。“流苏笑道：“像你如许的一个新派人――“柳原道：“你说新派，约莫就是指的洋派。我的确不能算一个真正的中国人，直到比来几年才垂垂的中国化起来。但是你晓得，中国化的本国人，固执起来，比任何老秀才都要固执。“流苏笑道：“你也固执，我也固执，你说过的，香港饭店又是最固执的跳舞场“他们同声笑了起来。音乐刚巧停了。柳原扶着她回到座上，向世人笑道：“白蜜斯有点头痛，我先送她归去罢。“流苏没防备他有这一着，一时想不起如何对于，又不肯意获咎了他，因为友情还不敷深，没有到吵嘴的程度，只得由他替她披上外套，向世人道了歉，一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