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想到这日还是让独孤伽罗看到了,对此元妃表示她此时不来承担任务,过了以后可有的她受的,以是这时候判定站了出来。
“嗯……”独孤伽罗沉吟半晌,后才笑了道:“这倒是成心机。”
“是”杨俊和杨秀本来觉得这事儿估摸着不太好乱来,但是没想到厥后独孤伽罗就只是让他们去抄二十遍论语,均是有些吃惊,不过好歹这类事情上头,他二人也还是有些个眼色,没有当即问出来找抽。
独孤伽罗听杨俊非常纠结的说了这么个错出来后,心头微微一愣,这才觉悟过来,她看这些词话小说,一看便知这里的内容大多是捧了太子杨勇而贬损了晋王杨广,且这里的很多内容又是针对了那次杨勇与晋王妃的事情。
“母后的意义是……?”元妃见独孤伽罗也不知是活力还是不活力,有些不肯定的问了一句。
“……不务正业。”杨俊只感觉这些小说写的成心机,以是他才借来看,可要说真有甚么错的话,也应当只要‘不务正业’这一条的吧?
那几本词话本子是前两日她借给杨俊的,本来第二天杨勇是要全数要返来的,但是央不过杨俊的要求,并且一而再再而三的抱枕毫不让独孤伽罗晓得这些词话本子,以是杨勇才松了口。
可对于独孤伽罗来讲,杨广和杨勇都是她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保护谁不保护谁说来都不对,她就说前些日子杨勇犯事儿的时候,外头也会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是晋王妃也有些失了妇德,她本来还不知是如何回事,可现在看来,这些事情还真是有点来头的。
“你的错?”独孤伽罗对于杨俊勇于承担弊端的这件事还是很欣喜的,但对于这些个词话小说的内容,她倒是实在没体例忍耐。
“既是有所担搁,那便是各将论语抄二十遍以作惩戒吧。”
永安宫内噤若寒蝉,独孤伽罗手上翻着一本装订粗糙的书籍,神采沉寂如水,元妃垂目有些焦急又有些心颤的站在她的下首,而杨俊和杨秀则是耷拉着脑袋跪在她的面前,而四周则是跪了一溜儿的宫女主子。
元妃是元孝矩的孩子,元妃的品性她这些年大抵也还是看的明白,晓得她不算是个多聪明的孩子,偶然候有些娇纵,可大抵上也还是不会做出特别事情,最首要的是,她对杨勇故意,是以这也是当初她选她作为杨勇老婆的启事。
想到这里,独孤伽罗便是悄悄瞥了一旁委曲的元妃一眼,而后才调回目光看向杨俊和杨秀,“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小恩小怨实在难登风雅,你们好好的四书五经还没看的透辟,就沉迷于这些,确是不务正业。”
“是!”杨俊答的果断。
“但是甚么?”独孤伽罗问。
“说说吧,这是如何回事?”独孤伽罗明显是很安静的语气在问话,可当她声音落下的时候,元妃的心头倒是猛地颤了两颤,独孤伽罗身上的强大气场让她感觉实在难以直视。果然是母范天下的一国之母,这等气势与严肃当叫人不敢直视。
元妃被独孤伽罗问的一愣,随后才摇了点头,不过内心倒是格登了一下:母后不会是思疑这个周董是她让人捏造出来的吧?
“母后,是儿臣错了,儿臣不该无事之事看这些不入流的词话小说,儿臣不该、更不该将这些词话小说给小叔他们看,误导了小叔他们,都是儿臣的错,还请母后惩罚。”元妃跪的果断说的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