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子这类乐器,因着本身的特性,曲调上老是长长细细,缠缠绵绵,悠婉转扬的,以是此时忽地突入一番大气澎湃的乐感来,顿时便叫世人都震住了,但是跟着那澎湃大气的笛音突入,那不输笛声的琴音又是乍然响起。
华筵九秋暮,飞袂拂云雨。
……
“这是甚么做甚么?敲鼓的?”
“为甚么那面大鼓会在上面……?!”萧思尔欲哭无泪。
雪儿也点了点头表示没甚么大碍。
踩着这声响,有四个打扮美丽的小丫头一人端着一个鼓凳翩翩跹跹上得台来,跟着四人陆连续续的顺成一线,萧思尔一甩长袖莲步轻移敏捷上了台去,后又借着那一个个鼓凳旋身轻跃总算是有惊无险的上了那鼓面去。
只是还没上的台去,萧思尔又想到了一个硬伤般的题目,话说那到了她腰间的高度的鼓面,她该如何上去才气算的上是‘得体’又‘文雅’?
“莫非你是说,这鼓不是秦女人用来作曲子的而是用来跳舞的?!”
唯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
只深怕一个眨眼一个晃神,便会少瞧了那惊若蹁鸿的身姿一眼,一个喧闹之音便是错听了那恍若仙音般的乐曲。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次闻?此舞亦只能是那瑶池当中的仙子才气舞出的吧?
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
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
低徊莲破浪,混乱雪萦风。
“竟不知……”
四周传来窸窸窣窣的说话声,而这统统仿佛筹办了安妥,若此时再叫人将那大鼓抬下去,说不得是一桩丢人现眼事儿,以是萧思尔考虑几番后,决定硬着头皮上了,幸亏那鼓面还算宽广,她在上头谨慎收敛一下行动,应当也还是能够对付畴昔的。
“你跳的莫非不是鼓上舞?”因为小莲问的实在理所当然,一时候萧思尔竟是不知如何作答了。话说,她连在高山上头都不必然能顺利玩儿转,更何况在大鼓上??
“没题目吧?”秦姝问这话时并不显得有多担忧,反而像是给了萧思尔最大的鼓励。
“等等!这个我在书上瞧见过,说在后汉那会儿不是有个赵飞燕吗,她便是有个鼓上舞的绝技……”
“我没甚么题目!”小莲点头。
明显是那样大的一个场子,明显坐了那样多的人,可此时除了那场中不竭扭转的冷傲身影以外,再找不到另一个行动的人影。也除了那笛声琴声交叉的声乐而外,再听不到任何的声响来。
而后又跟着那水袖的撒落,她缓缓跌落到了鼓面,水袖落地之时,她也刚好沉寂到了鼓面,几与那水红和洁白融为了一体。
“……”
“有鼓凳么?!”忽地,萧思尔想到一个可行的体例,随即仓猝朝一旁的区妈妈问道。
“没传闻吗,下个下台的是卿香苑的秦姝女人,这秦女人啊不但人长的标致,这舞跳的也是一绝呢!”
“那就上吧!”萧思尔吸了一口气雄赳赳气昂昂的率先走了出去,只是当她看到外间舞台放着的那一面大鼓时,整小我都不好了。
脚下略微混乱,却也不至于前功尽弃的毁了这一段,一个旋身回归到了鼓面,刚巧这曲音也到了序幕,萧思尔收敛了水袖,在最后一段音节的时候往上一跃,将手上的水袖十足抛到了天上。
舞罢,乐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