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媳妇问的奇特,安亲王立道:“爷哄你做甚么,这是早朝万岁爷刚下的旨意,不信你一会遣人去郭络罗家看看,这会子估计早围上了呢。”
慧敏闻言,忙点头应下,不断的包管,毫不会泄漏出去,将一个听话的孩子模样,演出的一丝不差,只最后又假装有些不美意义的道,但愿这牛痘做出来,能够给郭络罗家的人也都种上。
安亲王福晋这边话音刚落,安亲王立马惊叫了起来,“你说甚么慧敏要去郭络罗家。”说到这里安亲王轻叹口气,“这孩子和她额娘一样都是那么副柔善的性子,郭络罗家如此对她,她都……”说到这,安亲王顿了顿,便又是一声长叹道:“只生在我们如许的家里,如许的性子可算不得好,今后你多教教她,这今后她但是要嫁入皇家的,如许的性子还不让人给吃了。”
此次安亲王福晋是完整无语了,忙凑着安亲王低头不语的空档道:“行了爷,你到底要不要听听我说的事了。”
且说安亲王福晋得了牛痘这么个方剂,忙来到了安亲王的书房,是以时还在上朝时候,安亲王也并没有返来,安亲王福晋干脆在书房等着,并叮咛李嬷嬷将明天听到这话的奴婢们都拘了起来,伶仃看管在一个院子里,又叮咛人一见到安亲王返来,便请人来书房。
说这话的时候,安亲王福晋的眼睛都亮了,就是安亲王也模糊有些冲动,自从董鄂妃的事情过后,太皇太后对他便隔应的狠,明里暗里的打击着他的权势,万岁爷虽说常日看着偏着他几分,但这内心到底是如何想的谁也不晓得,若这天花真让他给治了,且不说能从中谋取多少好处,只这名声到时候也能晋升很多,就算今后,皇上想要对他脱手,也得考虑考虑再说。
倒是安亲王福晋脸上的笑意在听了这话后微微敛了敛,随即又若无其事的说道:“你这孩子想的也恁多了,你当日那里能想到这些事,若提及来,这书还是郭络罗家自个作没的,若当日她们待你好一点,挡不住如许的大功就能落到他郭络罗家头上了,可惜。”说到这,安亲王福晋又哀叹了一声,点头道:“这就是命啊”。
这么点小事,安亲王福晋天然满口应了下来,又安抚了慧敏两句,这才转成分开了,只剩下慧敏摸着脑袋悄悄入迷,嘴中还呢喃道:“嗯,看来这郭罗玛嬷对我也不是那么至心吗。”倒是将本来对其的心机去了几分。
安亲王福晋这才接着道:“慧敏因为郭络罗家得了天花这事,倒是蓦地想起了之前看过的一张治天花的方剂。”
安亲王一听倒是猎奇起来,随之又好笑道:“你能有甚么样的大事,难不成是谁又闹妖蛾子了吗,这事你不消问我直接措置了就是,这府里你是主子,难不成另有谁敢给你没脸。”
而此时慧敏只感受手臂疼痛不已,本来因为安亲王福晋过分惊奇的启事,此时的手已然冲动的死死握在了慧敏的胳膊上,再加上手上戴着的指套,能够说那指套都快戳到肉里去了。
慧敏忙用手帕细细的给安亲王福晋擦着泪,嘴里还不断的劝道:“郭罗玛嬷,你也晓得当时候我年纪小,没有甚么定性,那里记得了那么多,只模糊记得说是甚么牛身上也会出天花,若将牛身上的天花传染到人的身上,今先人便不会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