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不会的,爷不会的,慧敏是我们的孙女,我们做祖父母的便是真的做了,又如何,如何就落到这个境地,我不平,我不平,她们母女两个就是生来克我的,早知本日,那贱人死的时候,我就该送他们母女在地下团聚,又如何能有现在的祸端。”
李科闻言,撞了撞老三的胳膊道:“说甚么呢,我是这么没义气的人吗,何况他已认准了我,你带我有甚么用。”见老半夜是惭愧的低下了头,李科故作欢畅的道:“别说这些沮丧的话来,这也一定是甚么好事,瞧光是这些东西就值了,我们一辈子都挣不返来”,将玉佩让老三看过挂在了脖子上,李科这才将银票打了开来,待得出总数,即便李科心下早已做好筹办,也被数字惊的不轻,我的乖乖四万多两啊,就是老三见状,也有了些羡慕,有了这些东西就是将命搭出来也值啊。
赤裸裸的威胁,直接让李科打了个冷颤,忙将血书放进了怀中,难堪一笑道:“瞧您老说的,您让我办事是看的起小的,小的定然给你办好,信在人在,信亡……呃,总之你老放心好了,等交班的人来了我就去办。”
“我说老三,谁要你多嘴多,我说就说了,他们又没见我的面,晓得我是谁啊,你倒好,这连名带姓的一叫,才是害我呢。”
不过戋戋两个字仿佛是把钥匙,将郭络罗钰善心中的肝火全都激了出来,当下再顾不得其他,直接一巴掌给甩了畴昔,只不幸郭络罗老夫人半百的年纪了,身子又不活泛,这一巴掌下去,郭络罗老夫人整整滚了两圈,趴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同时天牢中,郭络罗钰善,望着与其一个牢房的自家福晋,那是真恨不得一把给掐死,恰好此时甚么都不能做,恰好光是那仇恨的目光,早已让郭络罗老福晋生不如死,想着此时的处境,郭络罗老夫人懊悔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用力爬到郭络罗钰善的身边,郭络罗老夫人刚将手放在钰善的手背上,当下便被“啪”的一声,打了下去。
又是一巴掌甩了畴昔,郭络罗钰善有力的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觉悟,若你真如你所说,当时便让慧敏去了,你信不信那安亲王绝对会与你我鱼死网破,这老夫倒也一定怕他,但是现在慧敏已然嫁给八阿哥,便是皇家的人了,你是有几条命去找她的费事,若不是慧敏有所顾虑,你觉得你我还能好好的待着,我几次放下身材,都被你粉碎了个完整,现在,你还说这话。”说到这里,郭络罗钰善,已是无言以对,背过身子,眼中的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李氏闻言,忙将本身头上的木簪子,脚上的木环给取了下来,在李科瞠目结舌的谛视下,将内里本来的东西取了出来,又将桌上的银票别离塞进了两个物件当中,再带回本来的处所。
一进屋子便将门给关了出来,“啪”的一声响,将老婆李氏都给吓了一跳,拍了拍胸口,当下便唾道:“你这好端端的关门干甚么可吓死我了。”
李科神采一僵,很快便规复了普通,笑着答道:“也没甚么,不过是明天牢里关进了个财主,给了我们些,算是赏银吧。”
听闻此言,郭络罗钰善冷冷一笑,“这信,你如果去送呢,你说的话我就只当没有听到,如果不去送呢,老夫自认另有几分人脉,想来这个时候他们也会给老夫这几分薄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