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两世为人,又如何看不出自个额娘现在在想些甚么,当下便将小手伸进了母妃的大手中,脸颊也忍不住悄悄蹭着母妃的手背道:“额娘,胤禩只要每日能瞥见你,便甚么都不怕了。”
见自个母妃有些被吓着的意义,胤禩赶快窝进了母妃的怀里“额娘,这事如果没有确实的证据,儿子如何敢瞎扯呢,儿子本日来见额娘,就是要额娘这段时候就窝在宫里,那里也不消去,至于宫里,额娘直接抱病就是,等风头过了,额娘再出来。”
一听这话,卫氏那紧绷的神经,当下便断了,焦急的道:“胤禩,你要做甚么,该不会想把这件事给抖出来吧,不可,额娘奉告你,这事绝对不可,且不说这事说出来有没有人信,就是有人信了,与你又有甚么好处,不说别的,只怕你皇阿玛就要先看你不扎眼了,毕竟这事他都没有查出来,反而被你看出了端倪,那你……”前面的话,卫氏并没有说出口,只是话里的意义已经非常较着了,又想到康熙毕竟是儿子的父亲,忙开口解释道:“胤禩,额娘是说,你皇阿玛好歹是你的父亲,这事捅出来,他如何受得住。”
听了这话,即便卫氏早筹办儿子说的会是个大动静,也被惊得不轻,这如果爆出来,别说德妃现在位列妃位,就是她是皇后也没有好果子吃,忙将儿子拉在怀里严峻的道;“胤禩,你这事是从那里晓得的,这可开不得打趣,你要晓得这事如果真的,这宫里恐怕又是一阵腥风血雨了。”
“额娘你可还记得,舅妈前段时候来见你的时候,仿佛偶尔提过,佟家仿佛现在正在找大夫要给佟贵妃保养身材的事。”
经历过一世的胤禩又如何会不晓得,自个额娘在担忧甚么,不过是怕自个被皇上嫌弃罢了,当下忙安抚道:“额娘,看你说的,儿子难不成是个傻的不成,自个去捅破这件事,我们娘俩在宫里过的甚么日子,我可不想再同时获咎佟家和那些包衣,若真如此这宫里另有我们娘俩的安身之地吗。”
被胤禩给拦住了,“额娘,你也太小瞧儿子了,儿子既然敢在这里说这话,天然是能包管无事的,额娘尽管放心就是。”
“母妃,你何必说这话来伤儿子的心,你不晓得,能作为母妃的儿子出世,儿子有多欢畅,你不看别的,只看四哥现在的处境就晓得了,他一个养母一个亲母,现在也是一个贵妃,一个主位娘娘可他的日子如何,即便儿子不说额娘也应当晓得才是,哪像儿臣,固然和他一样,也是一个养母一个亲母,但是日子过得可比他舒心了不是一点半点,只凭这点,额娘也不该妄自陋劣不是。起码,你比阿谁偏疼眼的德妃可要好太多了。”
这话一出,反而勾起了卫氏的难过,只道:“都是额娘没用,让你小小年纪就满默算计。”说到这,卫氏的内心更是惭愧,看着笑笑年纪便已经比某些大人都要妥当的儿子,实在算不得欢乐,只因她内心明白的很,如果她这个做母妃的争气些,儿子必定便能如9、十两位阿哥一样,活的痛块尽情。
胤禩这话音刚落,卫氏便早已忍不住捂着了儿子的嘴巴,忍不住四周望望担忧的道:“这话也是你能说的,如果被人闻声,打板子都是轻的。”说完,卫氏还严峻的要下榻去内里看看。
提及这张先生,虽名声不显,倒是个真正的世外高人,现在已然六十岁高龄了,因本来受过卫氏母亲的一点恩德,便将这份恩典就记在了卫氏的身上,这卫氏能一次承宠便生下八阿哥,内里可少不了人家的帮衬。厥后在八阿哥建立权势后,又悄悄的在内里帮着,现在见自个这么说了,儿子不但没有辩驳,反而点头认下了,卫氏当下便怒道:“不可,绝对不可,胤禩,张先生是你我母子的大仇人,额娘绝对分歧意将这事交给张先生。何况张先生现在已经年过半百,现在帮你的忙,已然是耗操心神,你又要将他送到佟家,若让他晓得了,他的内心又该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