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几口奶茶,舒宜尔哈说:“看年侧妃的神采,这回病得可不轻。”这回事真有事,别说年氏本来就是个玻璃人儿,就算是有颗金刚心的舒宜尔哈,如果富察家摊上个这罪名,她只怕也要病一场的,也怪不得年氏获得信儿就晕倒一回,到现在还病得起不了身。
宋氏当然也不蠢,她跟着说:“谁说不是呢,眼看着我们府上越加畅旺,年侧妃又得宠,十阿哥看着身子骨就不错,今后的前程没的说,年家人除非是疯了,才会做大逆不道的事……这要不是有人专门针对年家的,我头一个不信……”
耿氏说:“也不晓得年家这是走了甚么霉运,好端端的被人扣了这么大个罪名,这如果洗不洁净,那年家可真有得瞧了,也不晓得会不会连累到我们太子府……”耿氏的目光固然不及舒宜尔哈,对年氏也有很多不满,但是,从她这几句话里也能听出来,她也是不信年羹尧想造反的,在四爷府上能安稳糊口的,可真没几个笨伯。
完成看望年氏的任务以后,宋氏和耿氏也不急着回本身院子,两人跟着舒宜尔哈进了海棠院,十一月的气候已经很凉了,舒宜尔哈这个享用派,屋子里地暖都烧了起来,一进屋,就有一股热气劈面而来,三人忙脱了大氅,在常坐的位置坐下。
事情的启事在年羹尧身上,因而,太子侧妃年氏又病了。
天子很快下了旨意,召年羹尧进京自辩,这究竟是个甚么信号,现在还不好说,总归是要看最后的成果,统统人都瞪大了眼睛,存眷着事件生长。
年羹尧原本身上就背了个不大不小的罪名,但是因为天子信重,意义意义罚了几年俸禄,职位却还在,权力也还在,他所处的位置,又是个轻易建功的处所,颠末这两年尽力,早就让大多数人忘了他先前的小弊端,天子又给他升职加薪的,他方才被略微打下去的狂傲,很快又浮上来了,并且,跟着胤禛成为太子,年氏水涨船高升职太子侧妃,他比之前还要夸大。
舒宜尔哈笑笑:“或许就是因为年侧妃得宠,十阿哥聪明聪明,才会给年家招来这场祸事也说不定,我们府上这些人,看着一团和蔼,背后里是人是鬼谁说得清楚,前几年弘暄刚进宫读书时,我娘家也没少被人挑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