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上安闲,老太太底子不管她们,嬷嬷们又被安排到别的院子,这几天舒宜尔哈领着她们无所不至,最后就是程雪都玩开了,等到家里人来接的时候,一个个都不想回家。
实在不消舒宜尔哈交代,景顾吉也没心机跟小女人们玩耍,他本年十三,男孩子本来就开窍晚,他还没到情窦初开的年纪呢,对女孩子只要嫌烦的,对舒宜尔哈那是没体例,别的小女人,他巴不得有多远躲多远,若不是他要照看一家后代眷,他早回京去了。
舒宜尔哈听她这话蹊跷,忙问指的是谁,锦兰说:“还能有谁,你也晓得我额娘娘家在盛京,这回我母舅家两个表姐参选,都住进我们家,我那两个表姐,从小就争强好胜,在别人家做客也不消停,吵嘴争宠是家常便饭,光是我见到的就有好几次,我额娘管的松了人家不当回事,管的严了就哭哭啼啼,跟在我们家受多大委曲似的!把我额娘也气的够呛,明里不好说,背着人要我离她们远点,恐怕跟着她们学坏了,选秀一结束,立马让人把她们送了归去,我们家才清净些。”说着叹了口气。
十月的时候,舒宜尔哈特地聘请锦絮、锦兰两位表姐、李思雨以及程雪四人到庄子上小住,她们几个也是爱玩的,又跟舒宜尔哈交好,底子就不推让,四人相约着就来了,舒宜尔哈安排她们住进一个院子里,顾虑到李思雨和程雪家教严格,特地离景顾吉远远的,还叮咛他没事别到内院来,就怕娇客们不安闲。
京里好多官宦之家,另有寺庙庵堂等处,这时候都要在城外停止施粥活动,舒宜尔哈家也不例外,不过这类施恩于民的事,做很多了轻易让人忌讳,额尔赫和西林觉罗氏又比较务实,他们明面上只是以给老太太祈福的名义施粥三天,范围不广,数量也未几,就是个情意,但是,家里每年都会向京郊几座大寺庙捐募银两财物,这几家大寺庙都是皇家寺庙,每个月都会在牢固日期施粥施药,如许能多帮忙些人,又不会招人眼,额尔赫佳耦做了好些年了。
舒宜尔哈不由发笑,对景顾吉说:“我们兄妹倒像是筹议好的,我的客人刚走,哥哥的客人就到了,前几天哥哥躲避,这几天换我躲避,倒是挺公允的,哥哥放心,我绝稳定走。”
几人都怜悯的看着锦兰,碰到糟心亲戚是挺难受的,这一点李思雨最有感到,她的庶妹就是这个范例,不过那人已经不在了,她心知内里有她额娘的手笔,也以为那人是自作自受,若不是她诡计害本身,额娘也不会发狠让她病逝,她内心实在挺痛快的,只是这类事不好跟外人说的,再是好朋友,家里的阴私也不能说。
相处的时候越久,舒宜尔哈对父母的豪情就越深,对他们体味的越多,就更加尊敬他们,这期间,好多人做善事都是为了面子为了名声,是做给人看的,额尔赫佳耦则分歧,他们是至心想帮忙别人,碰到有难处的人,能帮一把就会帮一把,每年往寺庙捐财捐物,也不是为了名利,而是至心但愿能帮忙人,他们背后里做的善事,除了家里人就没人晓得,连舒宜尔哈都是看到账册上有一比支出,问了才晓得用处的。
小女人们聚到一起,向来都有谈不完的话题,即便锦絮和程雪两个文静的,也有一肚子话要说,几人先说到前几个月海若送来的礼品,因说到海若,顺势说到她的姐姐海薇,李思雨说:“海薇姐姐落第了,有人到他家提亲,定的来岁结婚,现在正留在京里备嫁,她额娘也没出去,传闻她额娘不放心海若姐姐,派了人去接她进京呢。或许过几个月我们就能见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