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皇后笑道:“这是贵妃的事,贵妃拿主张吧!”
慧娴摆了摆手。“再歇一会,就喊我起,闹肚子的感受可真不好受。”
慧娴有力一笑,“你主子今儿风景,谁也敢多说一句话!”
“高姐姐来的不迟,存候的时候还早。”
慧娴由着身边的男人打量本身,嘴角含笑道:“皇上与臣妾初见,臣妾可不是这般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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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察皇后抓紧安嬷嬷,紧盯着慧娴道:“贵妃深得皇上宠嬖,本宫不思疑动静真伪,皇上圣心专断,本宫无可何如,早晓得这些又有何用?”
乾隆扶起美人,语气和顺。
慧娴搭着莲香下步撵,耳边是寺人的唱诺声。
慧娴和富察皇后目光对视一瞬,又同时移开。
说着扶慧娴进阁房榻上躺下,“早上去了半天,奴婢还觉得产生甚么事了。’
慧娴微叹道:"本来皇上成心挪嘉妃到永寿宫,既然嘉妃感觉启祥宫好,挪宫未免辛苦,嘉妃也省了辛苦。”
纯妃听两位贵妃所谈笑道:“还是mm们有福分,畴前皇后娘贤惠得体,现在又有两位贵妃操心劳力,才气让臣妾们安享承平。"
“贵妃容光抖擞,自不是臣妾等能比的!‘
慧娴留莲香在外,向富察皇后施礼后,直起家道。
富察皇后打断她的话,“本宫在太病院有一名信赖的太医,他奉告本宫,本宫与肚子里的孩子,存活只要五五之数。”
安嬷嬷见皇后神采更加丢脸,转头斥道:“辅国公曾在宫中哺育,品德贵重,贵妃休要妖言惑众!”
“纯妃且等等,”见嘉妃面上掩不住的讽刺,慧娴便迎着她上前两步,含笑道:“嘉妃mm一心想为皇上皇后娘娘分忧,可惜皇上说了,mm性子暴躁,只怕办理不好宫务,以是这 协理六宫,mm只怕此后也不可。
慧娴似笑非笑的瞟了嘉妃一眼。便听唱诺:“皇后娘娘驾到!”
富察皇后一字一句,面上的神采像是被抢走孩子的母狼一样凶恶。
成了!慧娴暗喜,皇后这么说,恰好表白她内心摆荡了。
乾隆近乎痴迷的看向面前的女子,一袭浅浅的湖色罗裙,上衣是常见斜襟款式,在襟口用银线绣着粉白的海棠,梳着两把头,发上除了繁复的珠钗金宝,如玉面庞,淡施脂粉,眉眼含着含笑,在灯火的晖映下好似月宫的仙子,超脱脱俗。
安嬷嬷面露不满,正要发作,被皇后伸手禁止。
“大师都到了,是本宫迟了。"
“嘉妃mm谈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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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察皇后道,“你们两人有功,本宫和皇上记在心上。快到年节,本宫的身子又粗笨,还要你们两人筹议着持续协理六宫,待过了年,本宫亲身替你们向皇上请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