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求！你再磨蹭下去，人都要跑光了！”瑾瑜急道：“这条线索一断，我们可真就要把人全都撒出去满大街找了！那才真是大海捞针一样啊！”
“我都已经晓得错了！我会改的！”桃子委曲道：“你如何能如许？！”
小刀略一游移，终究还是让步，对一旁的小娥说道：“今天下午，你跟小朱先去摸摸德子的底。”然后又看向瑾瑜：“我们去探探阿谁姓冯的。”
“好！”
桃子二话不说，伸手便去夺刀。
桃子的手背立时划了条血口儿，只听‘诶呀’一声，菜刀脱手掉到地上。
没体例，小刀的职位比她高、资格比她深、实战经历比她丰富，连瑾瑜都要事事问小刀的定见——小刀不点头，这事就没戏。
不管她再如何央告，小刀只是冷着脸剁菜，底子连看也不看她。
小刀点点头，两手抱在胸前，那两把粗笨的菜刀斜插在砧板上，木质把手磨得锃亮——近在天涯，仿佛垂手可得。
这原是个由几根木梁搭成的简易小棚，顶梁不算高，抬手便能够到。那飞起的菜刀竟是没入半截白刃，紧紧卡住了。
小刀跟她的结论差未几，点头道：“‘德子’最有能够晓得我们想问的事。……只是，这么较着，也不能解除是个圈套吧？”
“‘张三’做零工，能够是个最核心跑腿问路的探子，桃子她们三个就能对于。”瑾瑜在那些字纸当中翻了翻，指着姓冯的说道：“这应当是本地的联络人，卖力联络和通报动静的，能够让罗卫直接带人去端了。”
“话是这么说。”小刀谨慎道：“稳妥起见，我还是让红姨把环境再摸清楚些的好。”
桃子气鼓鼓地发问，小刀却连眼皮也不抬一下，用心肠剁白菜；剁完了一颗，就搓到喂鸡的食盆里，再剁第二颗。
小刀把汇集来的信息带给瑾瑜。
“还摸？”
桃子眯起眼睛看着她：“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嫌我是鞑靼人？”
已经在家里闷了好几天，人都快长出蘑菇来了。接到新任务的都欢畅地应了一声，进屋去筹办了。
一个外号德子，外埠人，户籍不详。在都城混得有些年初了，瘸了一条腿，在城南一家商行的库房里做事；
她把画像拿给拾花坊的女人们过目，说是官家对这几人的动静出了高额悬红，只要动静可靠就有真金白银的好处；然后，不止是她培养的密探，整条胡同的女人，厥后生长到全部片区的大小商店，统统人都成了她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