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府里倒是没有花鸟房,但管花圃的人那边有锦鲤的小鱼苗,赵全保也没用银子就弄返来了十几条。李薇欢畅的全放进瓷盆里,小小的锦鲤鱼苗在碗莲下缓慢的窜来游去,看得她不断惊呼。
里屋,四阿哥坐在榻上,小寺人抱着花瓶站在他面前,他打量着花瓶中插着的两株荷花花苞,花是很美,但只是这两株花,连个烘托都没有,更别提甚么主宾了,光秃秃的,白瞎了这么早就结花苞的荷花!
李薇挑出两株,剪掉上面太长的茎,让玉瓶找来一个素白的无一丝斑纹的长颈花瓶,有半人高,把两株荷花一高一矮的□去,倒入半瓶的净水后,叫来赵全保送到书房去。
……这东西必定跟天禀有关。
四阿哥伏下身,举高她的腿最后说了句:“喊吧,这里离得远,不怕人闻声。想喊就喊吧。”说完就埋下头只顾本身欢愉了。
李薇被他撞的气味不稳,话都说不清还对峙道:“嗯……奴家……奴家的情哥哥叫胤禛!奴家十四就让他骗到野地里得了手……胤禛……胤禛……”
两个时候后,到了凌晨两点,赵全保把苏培盛叫起来,内里热水等物都筹办好了。苏培盛出来隔着屏风把四阿哥喊起来。
赵全保让全福和全贵一起抬着花瓶,跟着他一道送到书房去。
不等张德胜说,里屋出来一个小寺人,谨慎翼翼的对张德胜道:“张哥哥,四爷叫你问那花瓶的事。”
赵全保也是怕这一个不好,张德胜再不是东西的卖了他们如何办?
小院里,李薇已经洗漱过也换上寝衣了,正躺在帐中捧着本绣花册子看。顿时就要换夏装了,又从宫中到了贝勒府,端方也不大严了,她就想尝尝汉家女子的裙子。
玉瓶急的一头汗,道:“格格每天要赏的,你说我换的勤不勤?”
她略愣了下,见他拿起摊在枕边的画册,就着灯翻了翻,问她:“你想做来穿?”
张德胜早看到了两个小厮抬着的花瓶,瓶中两株飘着暗香的荷花花苞还带着湖中的露水。
玉瓶却不承诺,东西是四阿哥送来的,哦,我们再跑去主动说碗莲养坏了?这不找死吗?
轻松过关还赚了两个专业人士来裁新衣,李薇欢畅的牙豁子都快暴露来了,成果接下来四阿哥嘲笑她插花瓶的技术了。
湖边守着两个结实的仆妇,一见李薇走近就迎上来,说李薇如果想要荷花,她们那边有杆子能够给她摘,如果喂鱼或是赏湖,还是到湖心亭好些。
这倒是赵全保和玉瓶都没想到的。他们两个被皇宫驯化的太完整,出来了还是没有实在感。
四阿哥只是换上衣服就回了书房,在这里洗漱用早膳后去了上书房。
赵全保大喜,从速问他:“你这里有没有?”
玉瓶在宫里时曾跟着李薇去给福晋请过安,道:“在宫里时倒是见过福晋的院子里,有这类碗莲。养在承平缸里。”
李薇见他悄没声的出去,干脆本身也不起家,直接跪在床上行了个福礼。他面带笑意——貌似是嘲笑的笑?
李薇还奇特如何这盆里的碗莲越看越稀少,再听两人说碗莲的根坏了,莲要枯了,忧愁如何办。
谁知他竟然没活力,坐下细心翻看起来,最后折起几张道:“这几件好,转头我给你分过来两个针线嬷嬷,让她们做给你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