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孩子是隆科多的孩子,他要管,有她没她都一样管。他不管,她这类身份还能压着不成?
屋里,他一下下替她顺着背,哄道:“是不是出去赶上了不顺心的事?隆科多的人冲犯你了?”
因为两人坐下时,李四儿没分主宾,而是一张不大的圆桌两个凳子,入坐后,李四儿招手叫丫头:“来人,上酒菜。”
也就玉瓶,她还怕上几分。
他看着时候,对四阿哥道:“额娘如何去了这么久呢?”
李四儿飞了她一眼,勾民气魄,娇声道:“这酒可短长了,我一天也就敢用一杯。”
四爷那么好,她们如何会不心动?
李薇反射性的看了看内里的天,她用过午膳来的,下午两三点喝甚么酒啊?
人不能忘本。
至于隆科多,他的宠嬖谁晓得到哪天是个头?
李四儿嘲笑道:“那你可要谨慎,奶娘那种人能把孩子教得跟你一点都不亲!”
她可贵民主一把,现在想却担忧她们是不是都跟玉瓶似的盯着四爷?她不肯意这么想,可这个动机就是往她脑海里钻。
他的目光柔嫩,这么多年也就她还是一点没变。
李薇也端起来闻了闻,不像葡萄酒的香味,不是果酒,闻起来倒像是烈酒,香气醇厚浓烈。
这个美妇也是如此。
李薇也是放开了,惊奇道:“这么较着?”
大抵因为此人太有气势了吧。
实在之前李薇还对要被一个不入流的小妾接待内心不太舒畅。李四儿当年被阿奢礼家送给隆科多时是带着身契的,像她这类女人签的都是卖身契,不是十年二十年那种,而是存亡全由主家,连祖宗名姓都一并舍去的卖身契。
叫他一愣。
就是玉瓶都有些惊骇。主子晓得了,顶多不叫玉朝再上前服侍,等过一阵再调出去就差未几了。谁晓得主子爷晓得后会直接把人撵走?
李四儿悠然道:“我晓得你们内心都是如何想我的,不就是狐狸精吗?迷住了隆科多,叫他把额娘气倒了,把福晋关了,连儿子都不要了。”
等过了年就给她们找人家。李薇决计民主也要跟j□j搭配才好。
她转头对李薇道:“刚才叫您见笑了,一会儿我自罚三杯。这胭脂酒是我们家爷好不轻易寻来的,宫里都一定有呢。”
这句话好久没听到了。
跟她一比,李薇顿时感觉本身像个小门生。这类把性|感写在身上的女人真是可贵一见。
李薇猎奇的问了句:“那你如何不收敛点儿?”
何况——玉瓶道:“我们这时嫁,也实在挑不着好人家。何不留在府里纳福呢?您就由着我们吧。”
李薇也指着人参等其他礼品说:“传闻贵府福晋也有恙在身,这些东西不成敬意。”李四儿死活不提隆科多的嫡妻,李薇不能当人家不存在啊,干脆点出来传闻人家身材不好,以是不来欢迎她是非常能了解的,专给她的礼品也筹办好了。
李薇想明白这个,她如果然跟四爷说不乐意来,他也不会勉强她。可她就想着,不能帮他,起码也别给他拖后腿。
她搂住他的腰,埋首在他胸腹间,喃喃道:“胤禛,我喜好你。”
可到了当时,她有孩子,也会有孙子。会在四爷的后宫里有一个妃位,或许比妃位还要高一点。
因为这等成色大小的蓝绿猫眼连她都没有。
四阿哥:“额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