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上马直奔四爷府。
柳嬷嬷冲动啊,道:“主子,您有甚么叮咛,奴婢肝脑涂地,绝无二话!”主子你终究用得着我了!
她捂住胸口道:“天啊……你吓死我了……”
十三爷摇点头,马尔汉固然是兵部尚书,议政大臣,但他现在也见不着皇上。见着了,也必然是公事。叫马尔汉如何把话题转到十三公主的封册折子上呢?他一个兵部尚书管这个也太不搭界了。
柳嬷嬷在肚子里把话绕了几个圈,品了又品才敢道:“主子如果不嫌奴婢冲犯,奴婢就实说了。”
十四一见,顿时拍胸脯道:“你放心,我这就找九哥去说去,立逼他进宫好不好?”
四爷刚才先是在门前被她和嬷嬷的话惊的回不了神,进屋又被她这一声惊叫吓得不轻,再听她这么说,顿生此人恶人先告状之感!
十三叫老板给十四端汤,再拿几个烧饼过来,推到他面前道:“慢点吃。”
“如许倒是殷勤。”他道,“只是老九那人是个狗不睬,再好的事叫他一办,也会给办糟了。不以下午你随我去一趟你五哥的府里,请他说项。”
柳嬷嬷踌躇了下,劝道:“您别怪奴婢,大阿哥在上头,我们的二阿哥这头低不低的,由不得我们。”
十四摆摆手,上马道:“不至于到这个境地。你先归去等我的信儿吧。”
四爷听了内心舒坦多了,面上一柔,笑道:“你五哥是个实在人,话不虚。我们求到他门上,好不好,他都会给我们个准话。”他想想,起家道:“你在这里坐一坐,我去你小嫂子那边问她拿点礼品。”
十三比十四大两岁,十三进阿哥所时,十四也被德妃给送出来了。德妃想的是往下十5、十六两个一是年纪差得更多,并且生母王氏是汉人。比来比去,还是叫十四多跟十三一起更好些。
十三爷一身酒气的返来,直接去了福晋的院子。十三福晋兆佳氏从速叫人去煮解酒汤,扶住他道:“爷是坐车返来的还是骑马返来的?喝了酒再吹风,明天头该痛了。”
三阿哥道:“刚才他关窗户时我瞥见有人来……”
十三道:“我们到底不能常常进宫,有娘娘看着还是好一点的。”
弘昐找出《范文正公文集》,也不睬他,叫他坐好就开端朗读,读到‘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时,三阿哥就吓到了。
十三来的路上就想过四哥能够会活力,谁晓得四哥没气他自作主张不说,还替他持续驰驱。
十三转道去了书房,拆信一看,踌躇起来。他求的是十四,走宜妃的门路。四哥给他想的招是走三爷的门路,去求荣妃。
柳嬷嬷吓得起家离座扑通一声跪下了,颤抖着就要叩首。
屋里,李薇背对着门坐着正在想苦衷,无妨身后伸来一只手摸到她的肩上!
十三公主的事,只能以家事来论。由他或上头的哥哥们,或后宫的妃母们,最好是宜妃来开这个口,毕竟她养过十三妹。
十四想了一下才明白他指的不是德妃,而是宜妃。十三公主是长在宜妃宫里的。顿时不忿道:“靠那位?她要真有阿谁心,咱mm也不会被指那么远。”
店老板连声应道:“哎,哎,这就上来!”
柳嬷嬷退出去,刚出门就看到四爷站在门前,膝盖一软又跪下了,不及出声告饶,四爷就掀帘子进屋,压根没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