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决定去趟八爷府,表表忠心还是很有需求的。
九爷倒是想去捶老十两下,可这脸大的事干久了,还真做不出跌分子的事儿。也只能应和着,道:“老十说的没错,八哥你尽管做好你该做的事,如果长进了能封个王返来,于我们兄弟也是好的。”
十四爷在内心擦了把汗,得亏是说到这上面来。这便一脸的懵逼加无辜的嚎了声,“九哥。”
“八嫂,你敢吗?”
十四爷沉吟了半晌,俄然说了句,“这眼看着就要入夏了,皇阿玛的圣驾也快回京了吧。”
“要不然你感觉还会是谁,总不成能是十四做的吧。”八爷如许说的时候,内心不是没有疑虑的。可只要一想到是十四,他就忍不住要心寒,那就真是养了一只白眼狼了。
“可不就是呢吗,大哥前几年跟太子相互制衡着,当时另有索额图明珠均衡着局势,现在这两大权势垮台了,大哥虽说失了圣眷,可贰内心一定就放弃,只要废嫡,立长也不是无例可循的。可如果在这之前另有别的阿哥比他超卓,那必将就会威胁到他的职位,立长跟立贤,是明君都会择贤,固然大哥拿不出甚么证据,可这摆明是要坏你名声呢八哥。”
“图……”十四爷傻眼了, 一时结舌,“爷有甚么可图谋的,不就是去了趟西山。你又不是不晓得爷这一身本领都是哪来的, 这去看望几个故交有甚么可大惊小怪的。”
“我说爷啊, 您这还想不想好好过日子了。”十四福晋也是被气的不轻,为甚么她家的爷们就这么让人不费心。
九爷斜眼看去,这话如何听着这么不动听?就算来钱再快那也不是天上掉的,大风刮来的。
“啊对了。”十四爷又想到甚么似的说了一句,“八哥前头把年家阿谁小子派哪去了。”
想想年羹尧的起家轨迹,现在都一步步的变成了是八爷在推波助澜的成果,八福晋内心就欢畅。如果再把隆科多给招揽过来,那就真真是斩断了四爷的臂膀,于八爷则更是如虎添翼。届时的夺嫡之争就不定会再花落四爷家了。
十四爷完整结壮了下来,也不急着说了,端起茶碗吃了几口茶水润喉,才说:“要不是另有那么点友情在,真要去劳动别人查不定又要九哥如何破钞了。”
九爷比来费钱花的肝疼,加上福晋没日没夜的闹,白日非常精力不济,这会儿正用尾指的指甲挑了鼻烟壶里的粉末放到鼻子下吸。
八福晋也不晓得该如何说,就直郡王魇镇太子一事来讲,他的操行或许是不端的。但比起十四爷扮猪吃老虎的行动,只能说直郡王太朴重了。这便从另一个角度来讲,“为甚么爷查了这么久都没查到直郡王身上,十四弟就查到了。并且这类埋没的事不是越少人晓得越好,他却跑去乞助城防营的人,这是唯恐天下稳定是如何着,归正我是瞧不上这些做派,爷如果听我劝,还是早断了跟十四的来往吧。”
十四福晋嘁了声,看十四爷眼神仿佛在说:我倒是巴不得那样呢。到底是懒得再跟他掰扯,甩着帕子走了。
想到这里八福晋就来劲儿,那里另有睡意,拉着八爷在被窝里也不端庄睡觉,尽聊些爷们儿家的大事,恰好八爷还真就没一个能够说这些掏心窝子话的人,倒是跟福晋更加的脾气相投了。这便窃保私语到天明,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