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柳伊人是哄他,四爷还是忍不住勾了勾唇,口中道:“小家子气,爷还缺了你这么一件鹤氅不成?”
月溪不断念道:“可水薇仿佛很急,如果乌雅格格出了甚么事……”
见品儿急了,柳伊人便不再逗她,只在品儿的帮忙下梳洗了一番,然后利索的将衣服换好。
品儿不美意义的笑了笑:“奴婢家里不比姐姐,天然得勤奋些才是。”
叫人看了便感觉内心暖暖的,只觉着连上前去插一句话都是罪恶。
俗话说得好,饱暖思□□。
月溪本也是随口一说,并没有甚么戳到人把柄的自发,只打发品儿去将那件大红羽的鹤氅取来。
四爷禁不住柳伊人这撒娇的小嗓音,收回迈出屋的半只脚,回身给了柳伊人一个额吻:“小妖精,真是一刻不勾着爷都不可。”
月溪神采一僵,没想到四爷可贵开口唤一次她的名字,竟然是为了别的女人的事情。
月溪驯良的朝品儿笑了笑:“去吧,晚了细心柳女人要活力的。”
柳伊人感觉,四爷这会儿大抵是甚么兴趣都没了,干脆道:“您还是去瞧瞧吧,总不好人家刚来就出了甚么事,那说出去多不好听呀!”
吃饱喝足的柳伊人和四爷就处于这类状况,二人正筹算为爱鼓掌,外头就传来了月溪那非常不美好的声音:“主子爷,乌雅格格身边的水薇求见。”
外间服侍的品儿见月溪一瘸一拐的,忙上前扶了一把,口中道:“姐姐这是要往那里去?”
一旁的品儿瞪大了眼睛,本来柳主子和主子爷是如许相处的呀!
正屋里,四爷正要出门,便见一个小丫环冒莽撞失的跑了出去,怀中还抱着他叫月溪去取的鹤氅。
只是这大红羽的鹤氅刚上身,柳伊人便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品儿定会将这件事做好的,请姐姐放心。”品儿冲动的说。
就是乌雅氏那儿没甚么事,他这会儿也没了兴趣,摆布如此,还不如让她归去,好好睡一觉也是好的。
四爷的脸更黑了。
想了好久,品儿才接着道:“标致的就跟天上的仙女似得。”
品儿有些严峻,一时便结巴了起来:“奴……奴婢是前院服侍的品儿,方才月溪姐姐在内里略有些不舒畅,便打发奴婢将东西给柳主子送过来。”
任谁的兴趣在半途被打断都不会高兴,四爷压着嗓子道:“叫她滚!”
像她如许的小丫环,虽在前院服侍,倒是没资格在四爷面前露面的,这才得做刺绣补助家用。
柳伊人双手环着四爷的脖子,双目凝睇着四爷道:“爷,固然妾还想勾引您,这您如果再不出去,妾可真要将您留在我这盘丝洞了。”
月溪见品儿的床上放了个绣品,随口道:“大夏季的,你还做绣活呐?”
品儿听月溪这么一说,内心便有些惴惴,再三谢了月溪两句后便抱着鹤氅往正屋跑去。
四爷想了想,还是叮咛小安子并几个小丫环送她归去。
可月溪就是见不得柳伊人的好,故意拿乌雅格格恶心她,便不顾其他的禁止,硬是将这事报给四爷了。
柳伊人看了眼呆呆愣愣的小女人,笑着打趣:“是不是我生得太都雅了,才叫你这个小丫头只顾着傻眼了?”
“小妖精,明日再清算你。”在柳伊人耳边留下这么一句,四爷便规复了一贯的端庄,又叮嘱小安子等要照顾好柳主子,这才急仓促的出了正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