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如果喜好乌雅氏,早几天就将人给睡了,还用得着她催;四爷如果不喜好乌雅氏,她还能逼着四爷把人给睡了不成?
而非常“主动”的柳伊人,却只能在四爷的穷追猛打之下丢盔卸甲,连眼眶都被欺负得红了起来。
柳伊人打发采衣去泡茶,上前攘着四爷的手撒娇道:“妾如果再胖些,可就是只胖狐狸了。”
福晋也晓得方才那纯属自个儿迁怒,便道:“被外务府带归去她另有甚么前程,你只把她贬到外头去服侍便是。”
这略识得几个字可不是谦善之言,要说乌雅氏的实在水准,在府里大抵也就只能和柳伊人这个半文盲比比了。
回想起畴昔的一月,他身边的这个女人可算是多难多难了。
可柳伊人是商户之女,不识字也不希奇;乌雅氏这个端庄官家的蜜斯如果说她不识字,那很多丢人啊!
福晋赔笑了两句,四爷还是掩不住肝火,喝了盏茶就走了。
福晋笑道:“和万岁爷出门但是天大的功德,臣妾这就给您筹办筹办。”
“这么冷的天您还要往外跑,妾很心疼您呢!”柳伊人俯在四爷的胸口道。
柳伊人红着脸道:“嗯。”
想到后院中另有个和她非常不对于的乌雅氏,四爷就忍不住要为她忧心。
四爷抚摩着柳伊人一头的青丝道:“爷但是皇子,身边少不了服侍的人,倒是你,一小我在府里……”
起码在前院清算东西的四爷听了这个动静,嘴角悄悄的翘了翘。
“晓得你心疼爷,可爷也心疼你啊!”四爷低头吻了吻柳伊人:“将小安子留给你,爷在外头也放心些,嗯?”
可面前的这个女人,第一反应倒是心疼他。
二人又说了会子梯己话,四爷这才道明来意:“过几日爷要随皇阿玛行幸五台山,那处所偏僻,又是清净之地,爷不好带人,你只好幸亏府里过年便是。”
四爷走后,福晋狠狠将手里的茶盏摔到地上,朝服侍的小丫环生机道:“我夙来待你们好,倒叫你们一个个都懒怠起来了,这么烫的茶水也敢拿上来,是见不得我好吗?”
“您对妾这么好,妾真是无觉得报了。”柳伊人用力掂起了脚尖,让本身附上了那伸开开合合的唇。
许是本日珠玉在前,对于福晋的答复,四爷便有些腻烦了,只是他向来不爱将表情表示在面上,福晋又不像苏培盛那么体味四爷,故而始终未曾发觉到四爷的窜改。
体贴?
顺带提一句,入府大半月的乌雅格格至今还没侍寝。
四爷虚扶了福晋一把,二人往屋内去:“年后爷怕是要往五台山去一趟,你看着筹办吧!”
要逼着四爷睡乌雅氏,德妃倒是自个儿上啊,何必让她这个儿媳妇里外不是人呢?
四爷悄悄敲了敲柳伊人的额头,眉眼含笑道:“都和你说了,爷不缺主子使唤,如何就听不出来呢!”
进后院的十天,有两日是牢固去福晋那儿的;再来便是李氏,固然恩宠不堪往昔,却也能分到两三日。
而引发她和四爷不镇静的祸首祸首就成了福晋宣泄的目标,不得不说,这招相称的有效。
四爷瞧了眼柳伊人不堪一握的纤腰,含笑嗔了一句:“我瞧你就是太瘦了些,还整天揣摩着减肥。”
算起来,四爷一月里进后院的时候满打满算也不到十天,也难怪后院的女人瞥见四爷就跟狐狸瞥见肥肉似得垂诞,这都是欲求不满给饥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