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主子爷,您是不是忘了, 我们现在是在前院, 不是在柳主子的斑斓苑啊!
扮装可不就是易容吗?
比起已经被柳伊人收伏的采衣采韫, 月和的内心头还是看重四爷多一些。
倒不是福晋和李氏转性了,只是昨夜柳伊人“中毒”的动静早叫四爷给传了出去。
还是,给本身画其中毒妆?
被采衣变相嘉奖了的柳伊人好表情的点了点头。
“如何回事?”柳伊人骇怪道。
这会儿,不管是福晋还是李氏,都一心认定柳伊人是中毒颇深,不宜挪动。
但是她怂,没阿谁胆,只能敏捷的应了个是,然后看着四爷扬长而去。
“这是哪位姐姐身边的丫环,瞧着倒是眼熟?”柳伊人闲闲道。
在福晋和李氏的助攻陷,柳伊人胜利的睡了个好觉,直到肚子收回咕噜咕噜的抗议声,柳伊人才迷含混糊的发问:“甚么时候了?”
柳伊人哭丧着脸道:“你们可关键死我了,昨儿个那事乌雅格格还不知如何恨我呢!这会子我又招了福晋的眼,天啊,此后的日子可如何过啊!”
穗香见房门紧闭,窗子里头都挂着厚厚的纱幔,连一丝光都透不出来,只觉得是柳伊人不大好了,将人参留下便归去禀了李氏。
一个坏了身子的侍妾,便是再得宠,对她们这些有子嗣傍身的女人来讲又能有甚么毛病?
四爷洗漱结束, 见柳伊人仍抱着被子呼呼大睡,忍不住返转头捏了捏她的鼻子,含笑道:“小懒猪!”
想了想,四爷犹不放心的加了句:“也别叫她睡得太晚, 午膳老是要吃的。”
未几时,铜镜里头的美人儿和之前立时有了天壤之别。
毕竟,四爷一个月进后院的日子就那么几日。
采韫见柳伊人穿得薄弱,便回屋取了一条金丝闪缎大坐褥来,铺在亭子雕栏的座椅上。
虽冬花谢,无所好者,然雪中赏景亦是雅事,姊虽鄙人,亦愿献一品红数盆,供众于夏季赏玩。谨启。
而现在, 柳伊人就属于得宠的那一类,以是这回,捧着衣物来服侍四爷洗漱的是柳伊人身边的大丫环月和, 而非前院的那群一等丫环。
这日可贵是个好天,在斑斓苑里窝了大半个月的柳伊人起了兴趣,拉上采衣采韫两个小丫环到水池边的亭子上玩。
柳伊人挑眉,接过水薇手中的花笺,只见上面写道:
李氏那得了动静,福晋还能不晓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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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衣折了枝寒梅来,两个小丫环就倚在雕栏上掐花玩,花瓣掉到水里,不时引得几条锦鲤来唼喋,很有些兴趣。
如果能够, 月和必然要将这句话狠狠的甩到四爷的脸上。
只是月和得了四爷的叮嘱,并不让穗香打搅柳伊人。
若不是四爷还记得经常叫小安子送些解闷的小玩意来给柳伊人玩耍,柳伊人几近要觉得她得宠了。
只要这位柳侍妾一向得宠下去,她对福晋和李氏不但没有毛病,另有大大的好处。
到了十仲春,四爷俄然忙了起来,几天不回府都是常有的。
可在得宠的主子面前, 她们就只是奴婢。
这对有子嗣的福晋和李氏来讲,绝对是一件大大的功德。
说罢,采衣又小声的和柳伊人咬耳朵:“主子爷昨夜就下了禁令,昨儿那事,谁往外说就拔了谁的舌头,大师的嘴巴都紧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