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这但是汗青上以反腐倡廉、勤政爱民和稳定搞男女干系而闻名的雍正爷啊,如果在她手上出错成一个纨绔后辈,绣瑜的四爷粉闺蜜们估计得穿过来掐死她。
“传闻是突发痢疾。拉肚子,然后高热不退才没了的。”
“阿玛如何还是这个模样,女儿腹中的孩儿是男是女都还未知!旁人是甚么出身,我们又是甚么出身?人家收银子是因为人家在前朝有人有权,我们家如许的,我还能挺着肚子去跟皇上要官职吗?”
郭络罗常在有身后,宜嫔在康熙面前撒娇弄痴,比着绣瑜的例子给她mm晋了朱紫。绣瑜一贯不能了解这位郭朱紫的脑回路,怀了孕不老诚恳实地在家里猫着,还出去乱走,不是找虐吗?
绣瑜柳眉一挑:“您是孩子的皇阿玛,这能文能武天然该由您教去,奴婢只盼着他德行端方,就算没有安邦定国的本领,也必然要做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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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晚间,母女俩正坐着用膳,却听纯嬷嬷来报:“小主,郭络罗朱紫在御花圃滑了一跤,万幸宫女们护得及时,倒没摔着,只是受了些惊吓动了胎气。”
“行了。别拘礼了。”康熙看上去兴趣不高,连背影都比常日里少了舍我其谁的气势。他半躺在炕上,在微暗的烛光下竟然显出几分老态,眉间已经生了几道浅浅的陈迹。
“别的……”纯嬷嬷的神采踌躇了几分,还是开口说:“九阿哥没了。”
乌雅太太欢乐地执了她的手:“春喜丫头也长这么大了。这些年还好你跟瑜儿在一处, 倒叫我放心很多。此次我进宫前也去了你家,你阿玛的消遏之症已经好了很多, 现在只养着罢。你哥哥嫂嫂也都好, 本年又给你添了一个小侄女。你母亲说, 叫你尽管放心就是。”
绣瑜不明以是,只得诚恳答复:“奴婢但愿腹中的孩子今后做个操行高洁之人。”
“砰——”绣瑜气得一巴掌拍在坑桌上,这下她算是晓得甚么叫做猪一样的队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