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您看她可有甚么不当之处?”
胤禛语气和顺,宠溺道:“喜好的话,爷准你今后常来上香。”
觉明一合掌,“南无阿弥陀佛。”
听到福晋是凤命,胤禛呼吸一窒,心脏“怦怦”地缓慢跳着,仿佛都要跳出喉咙了。福晋是凤命,那岂不是意味着,他……
不过,比拟于她,当然并无可比之处。因他并无甚么专门佛修神通,只是常日念佛,对梵学加深了解导致的境地。因此,他的功力,也只相称于修真的炼气中期罢了。
退出了配房,胤禛在后山凉亭中找到了玉书。
玉书刚出房门不久,胤禛便按捺不住直接问道:“大师觉着内人如何?”
胤禛也不客气,直接在他下首的蒲团上坐了,玉书则站到了他身后去。
这话倒是不假。
大师一点头,谛视着他,等着他的解释。
看似她是在歇息,本色上,她这会儿正用心肠用神识看着配房内胤禛和老衲人的扳谈。
玉书跟在胤禛身后,在大雄宝殿一同上过香,拜过佛祖以后,带路的小沙弥便将他们直接领入了后殿。显见,胤禛来前已给这寺庙打过号召了。
配房内,佛珠转过九圈,老衲人展开了眼睛。
甫一入内,玉书便将这屋子里的环境打量了个清清楚楚。
玉书敢那么大胆,当即对两人同时脱手,半点也不肯意等候,便是因为这一点。她的手腕,岂是这些个浅显人能查到的?如此,她另有甚么好怕的呢?
没想到觉明大师能算到自家的阴司事儿,胤禛一愣,却还是咬了咬牙,承认了。
听完这话,胤禛瞳眸一缩,想了想,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纸,递畴昔。
觉明大师略一沉吟,想着看龙气与其妻命格,这位皇子应当便是下任帝王了,能卖他一个好,对这寺里高低,只要好处。
将他们带到一座配房前,小沙弥在门上小扣两记,一把略显衰老的声音便从房内传了出来,“请进。”
胤禛眉头一皱,道:“大师,实不相瞒。我此次来找您相看,实是有些内幕。”
晓得他想与这位大师伶仃说话,玉书识相地行过礼,便退出了门去。门口守着的小徒弟另找了一个八-九岁的小沙弥给玉书带路,领她去后山赏景。
玉书跟在他背面,低着头,也不言语,一样深施一礼。
“大师,实不相瞒,恰是如此。”
觉明略侧了一下身子,点点头,“施主不必多礼。”
福晋和李氏接踵出事,作为这府里真正的主子,胤禛天然是晓得的。若说他没思疑这里头有题目,那是欺侮了他作为皇子的身份和智商。
胤禛一点头,指了指身后站着的玉书道:“这是内人,前几日身子有些不当,大师可否帮她相看一番?”
因而,在胤禛殷殷期盼地眼神中,觉明大师双手合十,呼了一声佛号,“南无阿弥陀佛,天机不成泄漏。只是,施主心中既已有了猜想,又如何不肯信赖呢?”
觉明老衲人摇点头,又点点头道:“这位施主好得很,好得很啊。”
觉明大师也不测似的皱了皱眉,又闭上眼睛,拨弄了一番佛珠。
因而,在玉书“病体初愈”的第二日,胤禛便抽了个空儿,以“给佛祖上香,让大师为她祈福”做借口,将她带去了都城皇家敕造的岫云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