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看了看身边仍在熟睡的才子儿,声音不由得低了点,“嗯,起吧。”
见她这么一副娇态,胤禛畅怀地笑出声来。他将玉书从怀里放开,扶着她站好,哄道:“好了,好了,爷不逗你了。天儿也不早了,快服侍爷换衣吧。”
听出这话儿里的含混之处,玉书的脸便“腾”的一下,红了个通透。
见粉色已遍及了玉书的全部身材,胤禛动了动喉结,却没急着停止下一步,而是伸手掰过玉书的脸儿,切近她,嘴唇如有似无地掠过她那白玉雕就般精美小巧的下巴,“如何不看爷了?你胆量不是一向很大?”‘
只在入时停了一瞬,缓了口气,胤禛便动开端行动起来。
功法不需她本身节制,便自交运转开来,大量的灵气被引入体内,冲刷着她的身材发肤、五脏六腑。
绣着瓜瓞连绵的桃红色床帐被放了下来,将全部床榻遮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连灯光大部分也都被挡在了内里,只能模糊约约地透出去一点儿。
他速率不快,却一下一下,入的深且狠。玉书全有力量抵挡,她只能如藤蔓普通,紧紧攀附在他身上,跟着他的节拍,被他挈带着,直至共同登上顶峰的那一刻。
在胤禛说是逗她的时候,玉书眼波流转地嗔了他一眼,而后,在他说到换衣时,却游移了一下。胤禛一下子就看了个清楚了然,便问道:“如何?不会?不是说要服侍爷么?”最后这句倒是带了点调笑意味。
并且,整弄了一晚,却半点未曾疲惫难受,醒来只觉精力奕奕、浑身镇静,仿佛被那些糟心的政事弄得怠倦不堪的身材和心灵,也获得了放松和疗养。
啧啧啧,可见这女人手腕可真是了不得,就今早那一出,他可也没在别的主子那边见到过。
玉书腿顿时一软,全部儿都被胤禛捞进了怀里。脸、脖子、耳根这回是完整红透了,直羞得她把脸埋进胤禛怀里,不依的拉长音儿,“爷~”
“爷~”玉书跺了下脚儿,“您都说不逗奴婢了。”
苏培盛昂首瞅了眼东边垂垂变成鱼肚白的天空,在内心摇了点头,哎哟,看样儿,这后院的天儿可真又要变一变喽!
正在这时候,玉书翻开了帐子。胤禛见她要起来,便道:“昨个儿累着你了,你不必起来,便多睡一会儿吧。”
“奴婢只是在想,换衣之前,您要不要……”玉书咬咬唇,轻声道:“沐浴一番?”
翻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胤禛又有一点烦恼感涌上心头。
实在,这倒不是胤禛错觉。
而后,软手软脚似地下了床,走到胤禛身边儿,接过主子手里的巾子,一边儿给胤禛擦脸,一边儿柔声道:“爷疼奴婢,奴婢内心清楚着呢。但是,能服侍爷,奴婢只会觉着高兴,哪有半点子辛苦?”
那仿似全无认识的舔唇行动映入视线,胤禛眼神一下子幽深起来。他再不禁止本身的欲、望,俯下身来,将唇贴到玉书的唇上,语气炽热、声音嘶哑,“爷这就让你晓得晓得,甚么才叫真的坏死了。”
两相一打仗,真真正正结、合,刹时两人都好似死了一回,爽的面前一黑,仿佛灵魂都漂出了体内。
胤禛这方,只觉着本身进了一个非常绝妙的处所,没法反对的欢愉和愉悦充满了他的身材和灵魂,仿佛终究回到了母体,或是找到了本身失落的别的一半儿,再没有这么符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