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沉重和迟滞,是本不该呈现在他这般级别的修道者身上的。如此一来,他受伤在身的说法倒没甚么可令人思疑之处了。
说着,又长叹了一声,“不过走一步看一步,听天由命罢了。”说完,垂目敛眉,取起桌上茶水,啜饮了一口,神态之间很有懊丧之意。
“啊,对。”苏玉倾点点头,道:“你这戒指,确为修真者所用之物。至于你先前所说,因血让它认主,要么你是这戒指仆人的血脉,要么你便是有缘之人才气得此境遇。”
“无妨事,”苏玉倾气味渐平,这会儿,声音又规复到了玉书初初碰到他的时候,“不过是个小弊端,经常便会发作一番,倒也没甚么要紧。”
“毕竟,成为后妃,那摆布朝政将会变得非常困难,要还因果,便更加不易了。”
苏玉倾问道:“说来,这《御龙决》修习确切并无甚么门槛,只是了偿因果一事,极其难成,道友可有筹办?”
闻得此言,玉书确切感到一丝被人承认的愉悦,连笑容都靠近起来。
“哦?”苏玉倾一挑眉,“储物戒指?”
重视到玉书迷惑的眼神,他解释道:“秘境就是一些上古修士留下的洞府或是其他能获得天材地宝或是传承的处所。”
玉书呼吸一窒,却笑了笑,仍开阔答道:“道友爱眼力,我修习的,恰是这御龙决。”
眼尖地看到那帕子上似有一抹红痕,玉书心中略安,考虑着他应是真如之前所说,重伤未愈,此人倒没那般不成信。
说罢,一仰脖子,将整杯茶水一饮而尽。
她从石桌大将茶杯端起,双手捧着,对苏玉倾表示道:“能得一知己不易,如此,我便以茶代酒,先干为敬,以谢苏道友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