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胤禛一挑眉,“你就再没想别的了?”
想到这儿,胤禛笑着摸了摸玉书的脸,问:“今儿个都做甚么了?”
玉书昂首,冲他娇憨一笑,回身去取费了一下午才做成的棋盘了。
另一头,秋灵轻声叨教:“主子,您看都十点半了,是不是叮咛小厨房给您做点子点心出来?”
等夜深了,两人洗漱完,上了床,胤禛凑到玉书耳边道:“愿赌伏输,今晚儿,是不是该你好好服侍爷了?”
等她把这棋盘加骰子摆到胤禛面前,胤禛希奇道:“你这是如何个玩儿法?”
胤禛敲了她额头一记,“别美了,不是说有别致东西要跟爷显摆?还不快去拿来?”
“便是说的再好听,奴婢也就是想在爷跟前显摆啊。”玉书嘟着嘴儿道:“说话拐弯抹角儿的,奴婢可不会呢。”
被他这般调戏了一把,玉书脸儿微红,半垂下头去,也勾起一个甜笑来,声音也羞怯地更加小声儿,“爷能对劲,奴婢就非常隔心了。”
胤禛忍笑,做出一副一本端庄的模样,清了清嗓子,“嗯,那就拿来给爷尝尝吧。”
清算伏贴后,玉书叮咛青衿:“去把我正给爷做的那件褂子取来。”
因下午又开端下雪,他这会儿帽子上、大氅上头都沾了雪花。玉书存候后,正要迎上去奉侍他,却被胤禛摆手止住了。
玉书点点头,小兔子一样儿,持续期盼地看着他。
说到厥后,胤禛和顺地看向玉书,也不申明是他究竟是喜好衣裳,还是喜好人。
试过了衣裳儿,坐回炕上,便到了玉书的献宝时候。
两人站在落地大西洋镜儿跟前儿,玉书拿那褂子在胤禛身上比了比,眼中神采非常对劲,口中却还是问道:“爷,您觉着如何样?”
昼寝起来,时候已到了下午两点。玉书吃了果子,喝了碗茶,让青衿把上午的那张没画完的纸拿来,接着在上头挥笔斗争。
只可惜,他没体例给她一个孩子,这院子里还是太静了些。
“是。”青衿应了一声,回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件石青色男式褂子,上头吉利云纹已绣了一大半,只差袖口处仍有些许位置空缺着了。
又想起前两天胤禛找她下棋未果的事儿来。
五点半的时候,前院来了个小寺人,告诉她说,今儿个爷要来这儿用膳。玉书便在主子们的服侍下好好的打扮了一番,候着胤禛到来了。
“你呀,”胤禛发笑地摇了点头,捏了把玉书的面庞儿,“真是拿你没体例。”
玉书想了一下儿,道:“今儿个,我想吃桂花糖藕糕加上糯米山药糕,你这便畴昔叮咛吧。
“哦?”胤禛细心打量了一番这粗陋的一张纸,“那你现在便和爷说说,看看这东西到底是如何个简朴易学还不费脑筋吧。”
“奴婢转头细心想了想,对奴婢来讲,下棋还是太难学了。因而揣摩了一番,便想到了这类简朴易学还不费脑筋的弄法。有了这个,奴婢便能和爷玩上几局了。”
青衿、秋灵两人便合力在玉书面前将这件褂子展开来,让主子看看这件衣裳可否另有不当之处。
当今,他只要来了这院子,就仿佛来到了一片内心的桃花源。
“这……”玉书踌躇了一下儿,略略红着脸儿道:“不瞒爷说,奴婢琴、书、画这三样都好说,只是在棋这一道上缺了根筋儿,实是极不善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