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质疑,“哦?甚么事儿都不想管,你这还不叫偷懒?”
玉书爱娇地冲他皱皱鼻子,一副非常有骨气的小样儿,“不扳就不扳,哼,奴婢还就不信本身算不出了呢。”
“奴婢便道:‘玉书只比二哥小一岁,玉书也大了,玉书也要跟先生学本领。’实在那里真是就想真学甚么呢,也不过是不想本身玩儿罢了。阿玛额娘经不住奴婢一再要求,只能准了。”
“好了?”胤禛思疑地瞥了玉书一眼,摇点头,“爷看可不见得。从见到爷开端,你这胆量就没小过,甚么话儿都敢说。依爷看,当今你这性子也没比你小时候出息多少。”
胤禛一扬眉毛,“看你表示。”
“对呀。”玉书安然承认,“唔,提及这个,倒是奴婢小时候的一桩趣事儿呢。”
服侍好他才是她的本职,其他的事,对她来讲都没所谓,是吗?
“奴婢嘛,爷没来,奴婢便看看书,练练字,弹操琴,画几幅画儿,吃吃喝喝、打发打发时候,也就成了。爷来了,那……”玉书羞看胤禛一眼,“奴婢天然是要好好服侍爷了。只要爷能舒舒畅服的,不管让奴婢做甚么都成的。”
“奴婢哪有偷懒啦?”玉书噘着嘴儿,不满抗议。
玉书满不在乎地一摆手,“哎呀,那有甚么。若说先前儿奴婢另有些个忧心,不过,谁让奴婢命好,当今进了爷的府门?这事便不算事儿了。”
“啊?”听完这话,玉书仿佛泄了口气,将胳膊肘垫在炕桌上,用右手懒懒地拄着下巴,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儿,自顾自地小声嘟哝,“归正不管奴婢骄不高傲、得不对劲,想得爷一句嘉奖都不轻易,那奴婢还是如许儿吧。得一句嘉奖,能乐一阵儿也是好的。”
胤禛白她一眼,见她那副精灵样儿,也跟着笑了起来。
“奴婢有青衿和青衽啊。”玉书对答如流,将本身无能、只能依托主子说的光亮正大,半点不觉得耻,“她们两个都是忠心的,这院子里的琐事儿,只交给她们也就尽够了。”
“哦?说来听听。”
胤禛嘲笑,“掰弯了手指头,一根根儿数着算?”
“别呀,爷。”玉书拉着胤禛的手晃晃,“您该夸就夸,奴婢包管不高傲骄傲,成了么?”说完,目光炯炯地谛视着胤禛,一副“我必然会做到”的果断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