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于榻上,闭目内视,只见丹田处那少量的、成水洼状的液态灵气,这会儿已然扩大了很多,且看其形状,正正围成了一个圆团,这恰是将要迈入下一个阶段的征象。
两人略略屈膝,恭敬应道:“是,主子。”
“主子谈笑了。”小淳子躬身道:“主子不罚我们,已是对我们的仁慈了。为主子做事儿,本就是主子们应当的,不然要我们这些个主子做甚么?不管主子给不给主子们赏,主子们都只要感激的份儿。”
玉书这回没有拦他,也没让他起来,只道:“不过,你们为我补了漏子,这事儿做的很对。既然做对了,那我总要赏你们的。”说完,从袖子里掏了个荷包给青衿,表示她给递畴昔。
这以后嘛――
小淳子一愣,本觉得要吃皮肉之苦,没想到主子却只是罚了本身本就该做好的本职。他诚恳诚意地再次叩首,“这本就是主子该做的,主子仁慈,谢主子不罪之恩。”
“嗯,”玉书对劲地点点头,见小淳子脑门儿上叩首磕的一片青,便道:“你这一头的伤,好歹归去养养吧。今儿换小福子来守门儿就成了。”说完,便带着青衿、青衽跨过门槛,进了院子里去。
玉书沉默不语。直到见跪在那儿的小淳子身子开端颤抖,连后背都湿透了,可见已然惊骇了起来,以后,才轻声道:“你起来吧。”
小淳子敏捷儿地再次跪下,“回主子的话,因府里确有安排主子守门这一端方,主子因初初入府,或许不知,便没给主子们安排。又因守门这活计本就是我们寺人在做的,主子与小福子筹议过后,便私行做主,决定由我们一人守一天门儿。”
他将头再次叩了下去,躬身弯背,额头触地,“主子自作主张,请主子惩罚。”
闭了闭眼,玉书深吸了口气,抚住胸口,平复下那短促跳动着的心脏。而后,在内心对本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