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语欣挑挑眉头,笑而不语。对于戏曲,她没有多大的兴趣。
在这一次的女眷大调集合,姚语欣碰上了身为郡王福晋的表姐吉兰泰。
不管内心多少的奇特,吉兰泰该说的话还得说出来:“表妹,恰好今儿进宫。姑母有几句话让我带给你。阿谁纳喇氏你可必然得重视着些。再让她这么生下去,你今后必定得亏损。不说远的,就说上头那一名......不管多少贤德,没儿子就是挺不起腰板来。姑母说了,趁着纳喇氏又怀了孕,你不如把她的儿子养在你身边,一来能膈应膈应纳喇氏,二来......说不定能帮你招来一个儿子。”
除夕这晚,乾清宫里摆上了家宴。既是家宴,皇子们把妻妾后代都带了出来。当然,庶福晋甚么的,是没有资格列席宴会的。
吉兰泰睨了她一眼,心道:“表妹是真傻还是装傻,如何一点也没明白我的意义?侧福晋一胎接着一胎的怀,表妹真能坐得住?”
“主子,醒一醒,时候不早了。”
一听表姐这宣称呼,吉兰泰脸上的笑意更加光辉了,亲热隧道:“表妹,你还好吗?”
厚重的朝服上身,姚欣语感受本身就像背了副盔甲,行动之间,拘束非常。
“表姐,抱养纳喇氏的孩子,还是算了吧。别膈应不成她,又招来爷的讨厌。好不轻易我和爷的相处有了点转机,我可不想出岔子。”终究,姚语欣抵挡住了引诱,做出了一个令吉兰泰不测的决定。
姚语欣灵光一闪,和蔼的笑容瞬时爬上脸庞:“表姐,你干吗叫得那么见外?”
姚语欣与妯娌们说了几句话,场中已经开端了演出。
依着宫里的端方,嫡福晋们每人一张桌子,侧福晋们两人共用一张桌子。
入坐后,姚语欣发明,她的左手坐着五福晋,右手坐着八福晋。摆布都是熟人,她内心自是欢乐。
“她运气也太好了吧。”吉兰泰感慨了一声,见姚语欣毫不在乎的模样,略一游移,说道:“你就没甚么筹算?”
吉兰泰开初听时,非常不附和。到厥后,倒是被姚语欣说的“相处有点转机”的话吸引了,她不是不晓得七阿哥同表妹冷酷的伉俪干系,现下一传闻有好转,不免非常猎奇,问道:“七阿哥现在对你......真的比畴前好?”
当着康熙和太后的面,世人和和乐乐,高欢畅兴地过了大半个早晨。
吉兰泰愈听愈欢畅,笑道:“唐嬷嬷还真有几分本领,难怪姑母让她陪了你进宫。”说完这一句,她神情一转,悄悄叹了口气道:“表妹,难为你了。”都说做媳妇难,做皇家媳妇就更难了。表妹畴前多张扬傲岸的一小我,嫁入皇室才多久,脾气的棱角就被磨平了那么多。
不过......她低头看了看盘中已然冷却的菜肴,与其吃这些难以下咽的冷菜,倒不如听听戏。
不幸的是,她睡了不过两个时候,就又被人唤醒了。
姚语欣点点头,朝四周看了看,见大殿里女眷们三三俩俩站在一起说话,便笑着道:“表姐,我们去那边说吧。”指了指一个角落。
一转眼便是除夕。
姚语欣揉揉眼睛,硬撑着起了床。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让人替她洗漱穿衣。
所谓新年大朝,实在就是皇家儿媳们以及宗室女眷们一起给皇太后和诸位后妃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