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让你送我们。”太子妃看着八福晋的眼里染上了浓浓的笑意。
她派了墨香前去。
八福晋利落一笑,道:“七嫂,我替你送几位嫂子出去,你就放心吧!”
她一张嘴,下首坐着的大福晋三福晋四福晋五福晋纷繁提出告别。
唐嬷嬷回道:“我的好主子哎,您要做针线也成,只求您别跟上回似的,一做便经常停不下来。您现在是妊妇,不能受累。”
太子妃按住了她的手,笑道:“别送了。”
姚语欣唇边的笑意一凝,道:“嬷嬷,你是让我别脱手做针线吗?”
两杯茶落肚,太子妃有了告别之意。
唐嬷嬷一边搀她,一边问道:“主子,有没有那里难受?”
“太医昨儿个就提示侧福晋了,她听不出来,谁也没体例。”姚语欣只说了这么一句便抛开了有关纳喇氏的话题,展颜对唐嬷嬷道:“嬷嬷,宝宝的小衣服小帽子是不是能够筹办起来了?你去柜子里找找,有没有粗布甚么的,小孩子内衣得穿的柔嫩一些。外头的衣服,还是色彩光鲜一些的好,你说呢?”
“七弟妹,你好生歇着,我就不打搅你了。”
感受着肚子处传来的抽痛,纳喇氏慌乱不已,大喊道:“芳秋,快去请太医!”
唐嬷嬷端着一碗刚做好的汤上来了:“主子,奴婢做的鱼肉丸子汤,您尝尝看。”
因而,张太医又被请了来。
一刻钟后,墨香返来了。她将纳喇氏院里的景象一五一十地陈述给了姚语欣。
也不知是不是妊妇的心机感化,不过陪着坐了会工夫,姚语欣竟然产生了一丝疲累的感受。
又一想,她完整笑出了声,亏纳喇氏在宫里待了那么多年,嫡庶尊卑有别的事理都不懂了。庶宗子,再如何,莫非还能比嫡子高贵?明摆着的事,她有甚么好计算的?
姚语欣晓得她们各有忙的事情,也未几挽留,起家谢道:“劳烦你们跑一趟,我送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