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目前姚语欣只闻声了七阿哥要奖惩芳芷的话,她不会傻得去禁止,点点头说道:“爷说的有事理。缀锦阁那边的人,端方甚么的,的确差了一些。平时看不出来,一赶上像出产之类的大事,就都慌了手脚。爷不如替纳喇mm清算清算?”
“她有身了?”姚语欣又是一惊:“她不是被纳喇......爷鞠问过她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纳喇氏的丫头那天来报的时候,清楚提的月如冲撞了纳喇氏,依着纳喇氏暴虐的性子,此人如何还没被措置呢?
“瞧瞧,我说甚么了,福晋那桩事就是跟纳喇氏有关。”
七阿哥的反应,倒让姚语有些摸不着脑筋了。她粉饰住迷惑,轻柔笑道:“那爷得好好跟纳喇mm说,省的她到时怨你。”
“主子,可侧福晋的罪名是御下不严,如何会......”
前面三项还好些,最后一项却在后院里掀起了庞大的波澜。
问完这一句,姚语欣突地一颤,脑海中闪电般地划过一道动机,接着她就禁止不住冲动地指着七阿哥道:“爷,莫非是那天的事情有成果了?”
七阿哥一进屋子,见到的便是姚语欣笑意晏晏,手上拿了件小孩子的衣服在比划,端倪间说不出的和顺。就这么一个照面,让做好了心机筹办的七阿哥心中更添多少惭愧。
“我都听爷的。”姚语欣摸摸肚子,一脸怔忡。
姚语欣垂下长长的睫毛,漫不经心肠道:“月如的事爷问我做甚么?她是纳喇mm院里的人,自在她做主。”
“疗养了两天,今儿感受好多了。”姚语欣边说边笑着把衣服递给七阿哥看:“这是我那玛玛叫人带过来的衣裳,爷瞧瞧,做的多好。”
话到这里,七阿哥忽地一顿,因为他想到了早前被他安排在纳喇氏身边的王嬷嬷,随后他眼中射出一道寒光,不能规劝主子的人,要来何用?
王嬷嬷身为管事嬷嬷,办理不力,撤除管事嬷嬷的身份,打二十板子。
姚语欣放下衣服,问道:“爷是有甚么苦衷吗?”不是她敏感,实在是七阿哥的行动和语气上流暴露来的对付让隔了一张小炕桌的她感受不到都难。
姚语欣心中嘲笑,这男人的心也真够偏的了,不肯看纳喇氏费事,莫非就能把人转到本身这边来?如何着,还嫌人事不敷多是不是?
“福晋,今儿身材如何?”七阿哥说着,人在姚语欣中间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可他先前既然对着姚语欣扯谎了,也不能在此时拆本身的台,找了个借口道:“你也晓得她那儿刚出产,她院子里的人做事又不可,还不如移了月如出来,另给她安排个院子。”
七阿哥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他能说他的确不放心现在的纳喇氏吗?最起码,宫里头的嬷嬷没到之前,他是不放心把人放在缀锦阁的。月如他能够不上心,但孩子他不能不管。
七阿哥松了口气,拿起茶杯吃了一口,道:“福晋,另有件事情要同你筹议。纳喇氏院中的月如有了身孕,你看......要不要给她移一移院子?”
这是李氏和贴身丫环的对话。至于别的群情就更多了,大多都是不解七阿哥为何会俄然对侧福晋院中的人下重手,特别是那些从阿哥所跟出来服侍的白叟,内心头就更加不明白了,侧福晋不是最最受宠的吗?爷如何这一次就这么舍得下侧福晋的颜面?莫非是府中的风向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