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里,男人们一派和乐。后院里,女人们,一样说得高兴。
对八阿哥,七阿哥内心还是存了一份好感的。一个,八阿哥因为生母出身不高的原因,小时候同七阿哥一样,也是吃了很多苦。很天然地,七阿哥对他产生了几分同病相怜之心;二个,八阿哥的长相风采极其超卓,常常带给人一种很好的印象;三是八阿哥不但仪容超卓,待人接物更是彬彬有礼,令人如沐东风。
“好说,好说。”
大阿哥唱罢,三阿哥退场,七阿哥有苦说不出,气闷之下,伤好得天然不快。
之前姚语欣还感觉小说有夸大之嫌,一国太子如何能够那么多的弊端?但七阿哥受伤一事,却令她的设法产生了一丝窜改。
“哪儿呀?”八福晋脸一红:“今儿可不是我一小我来的,我们家爷也来了。七哥受了伤,我们爷体贴得很。他在家说了,说七哥为人孝义忠正,有君子之风,他早就想同七哥多多靠近了,只是之前没有多少机遇。没开府之前,固然同在阿哥所,每日早出晚归的学习,练习骑射,返来后还要做功课,哪有工夫?开府后,兄弟们各自有了各自要忙的事件,平时想要聚一聚都很难。说句不入耳的,要不是此次七哥受了伤待在家,我们爷或许还不碰上七哥也说不准。”
姚语欣大惊,这件事竟然和太子有关?
姚语欣请八福晋往炕上做了,又命人上了茶果糕点,问道:“将近过年了,家里的事忙得如何?”
姚语欣叹口气:“我晓得他怕我担忧,但如果我不弄清楚,内心头就舒畅不了。恰好你来了,你家爷又是事事同你筹议的,你七哥的事......”
“七弟,我晓得你受委曲了。太子他......身份贵重,从一出世开端就受尽了皇阿玛的宠嬖。我们比起他......可就差得远了!说是说兄弟,但是谁不晓得呢,太子何曾看得起我们?我还好,母妃到底是一宫主妃,太子还要顾忌着些,就是不幸了你和其他一些兄弟......自从本年弘皙也进了上书房读书以后,小的那几个兄弟......唉!不提也罢!”
太子看上去仿佛不是个对兄弟能和睦的,但以他和七阿哥的身份,后者也只能自认不利了。和君父诉委曲甚么的,那真的是脑筋秀逗了。
姚语欣笑笑,八阿哥的话,她一个字也不信。若真故意,如何会没有机遇?不过是八阿哥感觉拉拢七阿哥没那么大代价罢了。比起九阿哥十阿哥他们,七阿哥又算得了甚么?
偏七阿哥心知肚明,还得陪着两位哥哥演一出兄友弟恭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