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四五两位阿哥的到来是让七阿哥感遭到兄弟间的暖意的话,大阿哥和三阿哥的呈现则让他的内心跟吞了个苍蝇似的难受。
八阿哥拎着补品进了秋实居。
“没有。”七阿哥摇点头:“如果然伤到了经络,我也不成能如此安稳。八弟,你坐吧。想和甚么茶水?我叫他们奉上来。”
姚语欣笑笑,八阿哥的话,她一个字也不信。若真故意,如何会没有机遇?不过是八阿哥感觉拉拢七阿哥没那么大代价罢了。比起九阿哥十阿哥他们,七阿哥又算得了甚么?
除太子外的几位年长的阿哥都来了。
“昨儿皇阿玛问起了你,说叫你好生养伤,礼部的事,等出了年再说。”
对八阿哥,七阿哥内心还是存了一份好感的。一个,八阿哥因为生母出身不高的原因,小时候同七阿哥一样,也是吃了很多苦。很天然地,七阿哥对他产生了几分同病相怜之心;二个,八阿哥的长相风采极其超卓,常常带给人一种很好的印象;三是八阿哥不但仪容超卓,待人接物更是彬彬有礼,令人如沐东风。
八福晋端起茶杯:“过年也就如许了。若说头一年还不大熟谙,到了本年,我可就余暇很多了。再说,有我们家爷帮衬呢!”
明为探视,实则还成心图。
七阿哥想得好,有太医在,本身根柢又好,清平悄悄地疗养个半月,伤根基也就养得差未几了。
“七弟,你好生养伤,礼部的事儿有哥哥在呢。嗳,对了。礼部阿谁叫魏元的,传闻跟你福晋娘家有点干系?他倒是个干吏,更可贵的是,此人还精黄历法和诗词,放他在印铸局倒是可惜了。如许,七弟,我同你打个筹议,把他......”
大阿哥唱罢,三阿哥退场,七阿哥有苦说不出,气闷之下,伤好得天然不快。
姚语欣请八福晋往炕上做了,又命人上了茶果糕点,问道:“将近过年了,家里的事忙得如何?”
偏七阿哥心知肚明,还得陪着两位哥哥演一出兄友弟恭的戏码。
姚语欣大惊,这件事竟然和太子有关?
八福晋想要接话,但一时之间思路又有些转不过来。正深思间,姚语欣已经转了话题:“八弟妹,你来的恰好,我倒有一事想问一问你。你可知你七哥究竟为何受的伤?”
八福晋的心机一下子转了过来,讶异道:“七嫂,七哥没奉告你?”
想归想,她面上不动声色,说道:“我们爷说八弟风采翩翩,年纪不大,待人接物倒是安闲安闲。和八弟比拟,他这个做哥哥的,反倒差了一截。说真的,我们爷性子好是好,但就是太内敛了些。如八弟这般风景霁月的人,见了我们家爷自是觉着好的,如果换了那些气度并不如何豁达的,怕背后不知如何编排呢?我也不怕实话奉告你,有些话,都传到我耳朵里来了。”
“皇阿玛日理万机,还要操心我的事,这......”七阿哥受宠若惊,带着几分感激道:“八弟,明日你见了皇阿玛,替我带句话吧。就说皇阿玛体贴之情,儿臣铭感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