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九功一愣,随即就小声对四爷说:“是直郡王在里头。”
梁九功微微点点头,说道:“四贝勒爷要不要去御跑堂坐坐,老奴再让他们给您沏一杯茶。”该说甚么,不该说甚么,梁九功内心清楚得很,故而才气在大内第一首级寺人这个位置上坐得稳妥。
世人没想到康熙会俄然说此,俱都为止一惊,这不已经筹办将公主和番么,如何又要打了?
三阿哥一听这话,脸上闪过一丝异色,但随即又规复如常。他比来在康熙面前非常得脸,正受命在翰林院与翰林院的各位学士一起修撰文籍,时不时也得康熙召见。
康熙对门外的宫人说道:“去端些凳子出去,你们都坐吧。”
“启禀三贝勒爷,皇上在与直郡王叙话。令主子在此守着,如有其他阿哥来,一并在外候着。”梁九功道。
四爷会心一笑,随即便问道:“大哥来的真早。”
梁九功拿着一把拂尘,转头一看,是四阿哥,便微微一笑,弓了弓腰答道:“四贝勒爷来了,老奴这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在外候着呢。”不管对得宠的皇子,还是不得宠的皇子,梁九功永久都是一副笑容儿,再就是态度也都是一视同仁,以是他在这宫里还很有几分分缘。
太子说道:“儿臣只恨不能铲平这准格尔这颗大清的毒瘤。不然我大清的公主岂能入那蛮荒之地。”
太子虚扶一下,客气地说:“公公请起,不知皇阿玛和大哥说甚么,孤……”
太子还未说完,四爷便瞥见直郡王从里头走了出来,见太子爷等等在门口,直郡王抬手向太子施礼,说道:“太子、四弟,皇阿玛叫你们出来吧。公公,其他阿哥来了直接叫他们出来好了。本王先走了。”说完,一撩王袍,大踏步拜别。
“哦,皇阿玛是在见何人?连梁公公都要避开?”四爷不由猎奇地问道。
“回皇阿玛的话,梁公公去跑堂喊三弟五弟他们了。想必是等了太久,去喝口茶去了。”太子恭敬地答道。
四爷看了一眼,又看了康熙一眼,只见后者缓缓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