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坐在偏房用茶,梁九功也没有分开,康熙年纪渐长后,歇晌的时候是越来越长,之前之需求歇大半个时候,现在起码一个时候衣裳才气醒,但是到了早晨又常常睡不着。故此,梁九功计算着时候去服侍康熙起来就行了。
“是,齐鲁之地,民风彪悍,再加上对我大清一些政策持反对的汉人也很多,不但是甚么余明乱党,另有一个叫‘六合会’的构造,他们打着甚么‘反清复明’的口味在江湖中会聚了多量不循分之人。皇阿玛如许冒然访问各路学子,实在是非常冒险之举。”十三阿哥说道。
康熙抬手系上了最上面一颗扣子,凉声道:“行了,朕内心稀有。你去让他们到正屋来见朕吧。”
康熙睨了一眼梁九功道:“那你为何唠唠叨叨地为他说好话,朕的耳朵还不聋,听得出你话的意义。”
“要不,现在我们就再去见皇阿玛,将所虑之事说出来,获得皇阿玛的了解,你我行事也便利些。”十三阿哥说道。
两人再次踏入明正堂时,梁九功很有点惊奇,对两位阿哥说道:“皇上方才歇晌了,两位爷要不明日再来?”
“老四是许过你甚么好处了么?”康熙微微眯着眼睛,俄然说道。
梁九功深觉得意,感慨地说道:“皇上如果能听老奴的,老奴即便是本身熬,也不想皇上熬。哎,但是每日堆积如山的奏折源源不竭地送来,皇上都要看到很晚才肯安息。现在,皇上出来了,反倒是轻松了点儿。可没想到,和硕固伦公主薨逝,对皇上的打击甚大。”
四爷见康熙同意了,看了梁九功一眼,并对之报以浅笑,后者以报以浅笑。
四爷也不对峙,便温声说道:“皇阿玛现在身子与之前不能比了,公公在一旁顾问,多提点着皇阿玛不成再熬夜看奏折了。”
梁九功见他如许说了,天然再不能出言禁止,只好请四爷和十三阿哥去偏房坐坐,以等康熙歇晌醒来,才气出来。
梁九功天然也明白十三阿哥的意义,深觉得意道:“依老奴看,皇上实在不必亲身去访问,这里有六位皇子,足能够代表皇上的正视了,何不让各位皇子辛苦点,代为访问,最后拔取前十再去面圣,如许也免除了不需求的不测!”
梁九功一听,立即弓着腰,冲动地说:“四贝勒爷从未与主子甚么好处,还请皇上明鉴!”
康熙勾起一股笑意,骂道:“你个老东西,朕现在是说不得你了么,敢跟朕蹬鼻子上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