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勾起一股笑意,骂道:“你个老东西,朕现在是说不得你了么,敢跟朕蹬鼻子上脸的!”
四爷晓得康熙非常倚重梁九功,也见他的确是经心极力奉侍康熙,便对他很有几分客气,道:“公公请坐,皇阿玛歇晌另有会儿。”
四爷略略思虑了一下,点点头道:“你说得没错!”
梁九功见他如许说了,天然再不能出言禁止,只好请四爷和十三阿哥去偏房坐坐,以等康熙歇晌醒来,才气出来。
现在,他见两位皇子等待在偏房,晓得他们是因为方才那事还想与康熙说,便留下来与两位皇子也说说本身的定见。虽说他只是个宦官,虽说他无儿无女,但是他与康熙靠近四十年的主仆之情,并不比父子之情少,并且他对康熙的虔诚已然到了死忠的境地。康熙如果让他去死,那么梁九功比如去死,且能够做到毫无牢骚的程度。
康熙睨了一眼梁九功道:“那你为何唠唠叨叨地为他说好话,朕的耳朵还不聋,听得出你话的意义。”
康熙抬手系上了最上面一颗扣子,凉声道:“行了,朕内心稀有。你去让他们到正屋来见朕吧。”
两人再次踏入明正堂时,梁九功很有点惊奇,对两位阿哥说道:“皇上方才歇晌了,两位爷要不明日再来?”
四爷一听,感觉这个主张甚好,对梁九功抱拳道:“公公所言极是,如许以来,便能够大大减少对皇阿玛的威胁。如果真有甚么余明乱党,也不怕风险到皇阿玛了。”
梁九功一听,膝盖一软,立即跪了下去,颤抖着声音说道:“皇上明鉴,主子千万不成与外廷有任何连累,还请皇上明鉴!”
梁九功深觉得意,感慨地说道:“皇上如果能听老奴的,老奴即便是本身熬,也不想皇上熬。哎,但是每日堆积如山的奏折源源不竭地送来,皇上都要看到很晚才肯安息。现在,皇上出来了,反倒是轻松了点儿。可没想到,和硕固伦公主薨逝,对皇上的打击甚大。”
“不亏是知我的好兄弟,为兄恰是担忧这些。不过,皇阿玛已经决定,我等再反对也偶然了。现在必须去跟皇阿玛发起,保护之人必须再增加,为兄现在是御前临时总理事,此次保护之事必须严格再严格,毫不能出一点忽略。十三,你可要帮为兄!”四爷说道。
“你也这么以为?”四爷当真地问道。
四爷立即说道:“我们候在这里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