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朱紫这才缓缓转过身,抬手抚摩了一下锁秋的肩头道:“你做的很好。记着,不该你晓得的就不要去探听,晓得得越多,反而对你越不好,懂吗?”
十四阿哥冷不丁瞧见锁秋方才有些奇特的行动后,脱口而出道:“你在这里干吗?”
待两人走回马车后,荷兰对惠安低声说:“你去查抄上马车,看看有甚么不当之处,然后待兰琴不重视的时候,将车里的东西都给我翻一遍。务必不能让惠朱紫将甚么东西塞了出去。”
公然,兰琴摇点头道:“不会的,惠姐姐和顺驯良,应当不会做那种事情的。姐姐是多心了,再说她能做甚么,即便真做了甚么,这不是自找思疑么?”
锁秋秉着狂跳的谨慎脏待走远了一些后,这才放松下来,脚下几乎没站稳,赶紧扶住路侧的一棵小树,歇了口气。要晓得,暗害皇子凤孙但是灭九族的极刑,方才做的那番行动,锁秋的手全部都在颤栗。
锁秋颤抖着肩膀说道:“是,主子息怒,奴婢再不会多嘴了。奴婢刚做完,刚巧碰到十四阿哥从那边颠末,奴婢就说在寻主子的一个耳坠。”
兰琴也被她俩的对话吸引了过来,手里把玩着一束小野花道:“姐姐是思疑惠姐姐对你的马车脱手脚么?”
惠朱紫并没有转头,凉声说道:“你甚么时候变得这么喜好探听主子的事情了,是不是近年来我对你过分宽纵!那件事做好了么?”
荷兰看了一眼兰琴,温声道:“古话有云‘防人之心不成无’,我与惠朱紫一同入宫,现在我身怀有孕,她恐怕内心早就不安闲了。”
锁秋目光里闪过一丝慌乱,赶紧说道:“启禀十四爷,我家主子方才掉了一个耳环,令我来四周找找。也不晓得那耳坠子掉到那里去了,奴婢正筹办去那边找找。”
两人又在田拢间逗留了一会儿后,就有小寺人过来禀告炊事筹办好了,请她们回马车用午膳。
等做完这些后,锁秋便立即假装颠末这里普通,刚从马车边走过,却不料碰到了十四阿哥,遂立即压下心头的惊意,说道:“奴婢给十四阿哥存候!”
荷兰内心悄悄将兰琴骂了一顿痴人后,忍住内心的怒意,温声道:“但愿真如mm所言,是我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