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用过午膳后,荷兰便有点乏了,惠安自是奉侍她歇晌,而兰琴恰好乘着这个空档下了马车,她便单独去田拢见漫步消食,跟在身后的念雪忍不住说道:“格格,这些天您也累了,何不回我们的马车歇歇?”
听到她这般说,惠朱紫抬手将左耳的翡翠耳坠取了下来,然后避着人,扔到了地步之间。
紫染见一时无话可说,便将心底的那丝迷惑说了起来:“刚才奴婢去拿伞过来的时候,看到惠朱紫身边的锁秋,神采有点发白,靠在一棵小树边上发楞。奴婢问她如何了,她说她有点晕车。但是奴婢发明她的手指仿佛一向在颤抖,仿佛内心正在惊骇甚么普通。”
十四阿哥也没多想,便点点头,让其从身边走过。
十四阿哥冷不丁瞧见锁秋方才有些奇特的行动后,脱口而出道:“你在这里干吗?”
惠安点头应下,便扶着荷兰上了马车。因为他们都用的是银箸,故而并不担忧有人在食品里下东西。
兰琴也被她俩的对话吸引了过来,手里把玩着一束小野花道:“姐姐是思疑惠姐姐对你的马车脱手脚么?”
惠朱紫这才缓缓转过身,抬手抚摩了一下锁秋的肩头道:“你做的很好。记着,不该你晓得的就不要去探听,晓得得越多,反而对你越不好,懂吗?”
紫染见荷兰扣问,便福了一下道:“回朱紫的话,奴婢是在您的马车后的一棵小树边遇见她的。”
荷兰内心悄悄将兰琴骂了一顿痴人后,忍住内心的怒意,温声道:“但愿真如mm所言,是我多虑了。”
“没事儿,我只是有点晕车,这冷不丁下来,就有点晕乎,歇歇就好了。”锁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
两人又在田拢间逗留了一会儿后,就有小寺人过来禀告炊事筹办好了,请她们回马车用午膳。
锁秋谨慎地睨了一眼紫染的背影,待心底安静后,这才朝着惠朱紫所站立的那拢田走去。
公然,兰琴摇点头道:“不会的,惠姐姐和顺驯良,应当不会做那种事情的。姐姐是多心了,再说她能做甚么,即便真做了甚么,这不是自找思疑么?”
再说兰琴和荷兰现在正在另一头田拢上抚玩各处而开的野花,但是对于荷兰这类连御花圃里的奇花异草都看腻了的人来讲,这些乡野小花天然入不了她的眼,倒是兰琴一会儿弯身看看这朵,一会儿又去瞅瞅那朵。紫染拿过来遮阳的伞现在被惠安撑起来,悬于荷兰头顶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