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仍旧跟着康熙治国理政,直郡王因为没有战事而赋闲在家,三阿哥忙着又接下康熙下的一道旨意“修明史“。五阿哥一向在养病,七阿哥因为腿不便利,康熙一向将他当一个闲散皇子养着;这成年阿哥里头就只要四爷堪当任用。
“但是每年洪灾、水灾频发,国库的银子常常是进很多,出得也多。朕本欲想备战,却发明国库的银子好似有些题目。你还记得借银一事么?”康熙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菊花茶道。
刚才受命出去端茶的小宫女已经捧了一杯去火去噪的茶水出去了,渐渐走到康熙御桌旁,安排在了他触手可及,而又不被碰到的处所。
“但是现在很多人不但不还,乃至还在向国库借银。朕想令你去办一件事,你可晓得是甚么事情吗?”康熙道。实在他挑选四爷来办这件事,也是因为四爷从未跟国库借过一分银子,这令康熙非常不测,因为就连直郡王和太子有份,别的几位皇子也在内,唯独四阿哥胤禛从未曾借银。
“皇阿玛但是想让儿臣去处那些借银的人讨回银子?”四爷没想到康熙会将如许一件事交给本身,当即内心悄悄欢乐,又有些倍感压力。乞贷轻易,要钱难呀。虽说本是他们借的钱,偿还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常常法理抵不过情面。
“不错,你可情愿去做?”康熙晓得这个儿子一贯铁面冷酷,人称为“冰脸皇子”,他就是要用四爷的冷酷来为国库讨回那笔庞大的欠款。
“胤佑?他腿脚不便利,恐怕难当其责~”康熙对这个儿子的出世大为不满,当即就对成嫔戴佳氏不满,连带着对七阿哥也比其他阿哥少了很多体贴。
“皇阿玛请说,儿臣自当为皇阿玛分忧!”四爷点头对康熙说道。
“你可知,现在国库充盈与否?”康熙微微眯着眼睛道。
“不如让妙手来看看,儿臣感觉他固然乡野村夫,但是孤身一人研讨医术,实在比一些御内的太医都要高超。”四爷自从把妙手保举到了康熙面前,两人的干系一向是奥妙地产生着窜改。固然并不常见面,但常常谈及对方,都是持必定赞美的态度的。
“儿臣天然记得。皇阿玛体恤臣工,答应他们向国库借银,每人每年不得超越一百两。”四爷天然记得这件在康熙中期所产生的一件事。
这一日,康熙召见四爷入乾清宫,四爷来的时候,只闻声康熙的咳嗽声,便脚步一顿,想了想,才跟着梁九功入内。
“你让朕想想,胤佑,胤佑~”康熙搜刮着这个名字,他承认本身是忽视了这个儿子,腿有残疾,并不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