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管家,本宫虽说并不精通,但是正所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不成,犹记得前朝纯悫皇贵妃当年在和亲王府邸之时执掌和亲王府,将和亲王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便是和亲王有些荒唐之事,却也不见府邸有何变故,便知纯悫皇贵妃的本领了,福晋如果想要寻求管家之法,本宫看能够向那和亲王府学学。”
“那里那里,如果福晋不敷聪明,本宫便是在如何指导也是无用,不说这些,来,福晋喝茶,喝茶。”
对此,杏贞倒是面色平和,祭天大典罢了,数千年来都差不了多少,不要说封后的祭天大典了,当年杏贞执掌前朝后宫权益的时候,便是规格最高的祭天大典也不是没有见过的,殊不知她这幅淡然的模样落入那瓜尔佳氏眼中倒是更加感慨这懿嫔娘娘不是平凡人,今后成绩不成限量。
看着杏贞意味深长的眼神,瓜尔佳氏眼中顿时闪过一道灵光,和亲王,荒唐王爷,刹时瓜尔佳氏就就明白了杏贞的意义,当即笑道,“都说娘娘蕙质兰心,就是比臣妾这等粗人思虑全面,多谢娘娘指导。”
不得不说这祭天大典极其昌大,看着一个个王室宗亲,文武大臣跪在地上,山呼万岁之时,皇后第一次感遭到了甚么叫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本来因为杏贞一同册封为嫔的那点怨气倒是刹时烟消云散,毕竟一个皇后,一个平常妃嫔,差异不要太远。
“前人有云,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娘娘操行高洁,为凡人所不能对比,便冲着这一点,便晓得那储秀宫必然不差,更不要说出储秀宫乃是东西六宫之一,天子脚下,如果还能称得上屋小粗陋,怕是臣妾那恭亲王府就只能说是茅草屋了。”瓜尔佳氏笑道。
杏贞闻言白了她一眼,扶着她坐下,递给她一杯茶后责怪道,“甚么吝啬不吝啬的,本宫看你这是不当家不晓得柴米贵,本宫这储秀宫可比不得你恭亲王府家大业大的,如果不省着点花,怕是我这阖宫高低都要饿死了。”
听到这话,那瓜尔佳氏迈进步子来,两人相互一番见礼,瓜尔佳氏笑着说道,“看娘娘这吝啬劲儿,不过些许茶叶罢了。莫非还能不能被臣妾喝穷了不成,这如果传出去,岂不是叫人笑掉大牙。”
封后以后,按着宫中规制,这咸丰帝倒是该当与皇后在坤宁宫行伉俪之礼,只是皇后起初入宫,只是厥后册封,是故并未有如此之行,不过倒也要在钟粹宫连宿三日,同时每月的月朔十五,作为对皇后的恭敬,咸丰也是要宿在钟粹宫的。
“嫌弃,本宫如何不嫌弃,福晋你每次来,都得将本宫这里的好茶耗损大半,若不是前些日子万岁爷犒赏了些许,怕是都被你喝完了呢?”听着瓜尔佳氏开朗的笑声,杏贞倒是乐得打趣道。
这日,杏贞尚在宫中憩息,那瓜尔佳氏倒是好像点卯普通的再次上门,人尚未进门的呢,笑声倒是已经到了门前,“懿嫔娘娘,今儿个臣妾又来叨扰了,娘娘可不要嫌弃才是。”
几日下来,杏贞不由感慨这恭亲王当真是有眼无珠,这瓜尔佳氏虽说只是庶出,但是除了样貌不敷出众以外,不管是气度见地,都是不差,虽说因为庶出的原因看起来不敷大气,但是也正因为多年庶出的身份,使她行事有度,毫不让人轻视了,却也不会给人一种盛气凌人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