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会胡说了,哪日孤都要叫你卖了。”胤礽看了一眼徐卫。
“嗯,昨儿着凉了,起来吧,叫太医给你看看。”胤礽没睡好,有些精力不敷。
“爷,你别怪我,都是我不好,今后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必然是我才叫爷受伤的,呜呜呜……”雅璃哭道。
这头,丹嬷嬷存候以后,扣问:“太子爷伤势究竟如何?太皇太后担忧极了,要亲身来,幸亏万岁爷劝着呢。叫奴婢来看看,也好归去禀报。”
“爷……”徐卫扑通就跪了下去。
“我服侍,我本身服侍!”雅璃见他不悦了,忙起家道。
胤礽愣了一下:“起来,像甚么话!”
今儿这事,与她没干系,但是这话如果叫人闻声了,还不知如何曲解呢。
雅璃憋着一股子咳意,出了前院就忍不住了,直憋的脸通红。
“杜氏刚归去,你杜主子拿甚么去了?”胤礽问徐卫。
您叫我扯谎,您还怪我扯谎撒的好,您这主子,真是不好服侍啊!
“行了,你是多爱跪着?还不叫人服侍孤起来?”胤礽皱眉。
“爷……你对我好,但是也不能不管身子,我睡得太死了,是我的错。”雅璃跪在被子里道。
擦完以后,雅璃也洗漱了:“爷,我是在这里服侍,还是归去呀?”
吃过了饭,雅璃服侍胤礽擦了身子,今儿活动过,一身汗。
“孤睡内里,胳膊还能好?”胤礽轻笑。
春露忙应了,踌躇道:“侧福晋这么咳嗽,主子睡不着吧?要不……还是分开睡?”
“那奴婢就放心了,太皇太后也可放心了。太子爷不要紧就是福分了!好生养着。不过,两个侧福晋,如何没有服侍?”丹嬷嬷道。
丹嬷嬷便笑道:“侧福晋故意,太子爷受伤,确切要吃喝好了,太子爷既然还没用早膳,那奴婢就辞职了,过几日再来看太子爷。”
但是降服着,也勉强睡着了。只是她咳嗽的时候,他就醒了,也不睁眼,过一会接着睡罢了。
胤礽叫她走,也是这意义,万一当着人咳嗽起来了,不好说,哪有本身病了还服侍主子的?
胤礽嗯了一声,心说还是没瞒住啊,这就晓得了。
“我……爷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圣母了,爷……你疼么?”雅璃说着,就跪了下去。
雅璃嘟嘟嘴没辩驳,睡着了的事,谁晓得呢,万一压着他如何办啊?
“起来,叫人闻声,你活不活?”胤礽起家,左手将她拎起来。
“我那里享福,昨儿早晨就该返来,爷受着伤,还忍了一夜呢。罢了,不说了,归去先评脉,好起来才好服侍爷。”雅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