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再美也不想要
来生难料 爱恨一笔取消
风再冷不想逃
对酒当歌我只愿高兴到老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记
“浓睡不消残酒。”这个简朴,李清照的嘛,课文学过,没忘。
“好,就依四爷!”
楠珺的面前已是满天星,如果以星星为题行酒令,说不定现场还能即兴作诗几句。
趁着厨房做菜的空地,胤禛又拉着楠珺闲话了几句。
这是谁的诗?有客人来也不拿好酒好菜接待?就像这个抠门的四爷以菜当肉接待客人么?
……
菜上齐了,胤禛朝着小善挥了挥手:“这儿没你的事,你去将快意室清算出来,彻夜沈掌柜在那边歇下。”
“砰——”楠珺终究作死地醉倒在了地上。
吃个宵夜哪管这些?楠珺似有横扫千军万马的气势,几口下来,好多菜被毁灭了一半。
胤禛又换了两句简朴的,楠珺勉强接了下去,缓了缓酒意,再吃了几口菜。
行酒令?楠珺在当代也就玩过打棒小蜜蜂之类的,这类略微高雅一点的行酒令还没玩过。彻夜她倒是故意自暴自弃,哪怕丑态百出,也不甘逞强。
不好,有诡计,楠珺内心一阵乱跳:他不会是想通过这首曲子来挖出我的秘闻吧?
想到这儿,她俄然感觉浑身冰冷,在这个不知冷暖的当代,人们的目光都是一样的。他彻夜对本身这般客气,不过是与本身合作做买卖,哪有甚么情面冷暖可言?那种无依无靠的寒意直冲脊梁,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他对我这般不屑,我这自命狷介怕是让人笑话了。楠珺拿起酒壶给胤禛的酒樽里斟满了酒,然后给本身倒上一杯。不顾早已饿得咕咕叫的肚子,举杯道:“多谢四爷的美意接待,小女子先干为敬!”她用心将‘美意’二字说得重些,接着一饮而尽。
“化作相思泪。”这个嘛,固然不晓得作者是谁,但骚人很喜好用啊!
“嗻。”小善抿嘴笑了笑,便退下了。
楠珺趁着酒意冲口而出:“你看老娘有没有!”
她难堪地低下了头,用手在胃上悄悄揉了揉,真是个报时器。
这类炽热的火焰胤禛何曾见过?胤禛仿佛是第一次熟谙楠珺,双眼直直地望着她。
长夜漫漫不觉晓
楠珺拿起酒杯,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走到一处空位,竟然轻飘飘地跳起舞来:
小善如风普通地闪了出去。
胤禛别有深意地一笑:“传说也一定不能当真,起码这首曲子是真的,曲子里的词儿不是本朝的。”
叹入夜得太早
明天哭明天笑
辣眼睛的清史来了 小善如风普通地闪了出去。
“酒入愁肠。”
“寒夜客来茶当酒。”
天越高心越小
现在楠珺的眼中那里另有甚么将来的雍正帝啊,只见她嗤笑一声:“如爷所见,小女子就是青楼老鸨一个,肚子里不装点墨水,如何奉迎那些客人?”
歌在唱舞在跳
一身高傲
“噗……”胤禛毫不粗心地喷了,形象啊,将来天子的形象啊,就这么给毁了。
“好,四爷请出题。”
“去叮咛厨房做些适口的小菜,再温两壶酒,要快!”
“那日在高升楼, 沈掌柜唱的那曲儿《橄榄树》, 此曲儿的曲风本爷闻所未闻, 特别是内里的词儿,仿佛不是本朝统统,不知这曲子发源于哪个朝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