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之前的套路,这亲上了,接下来就得更加深切地攻城略地,楠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还被人这么重重地压着,抵挡也没用,她已经做好了再一次被打击的筹办。
那是甚么?
本就因为喝了酒而发热的脸现在却变得发烫,但是这个启事却又让她哭笑不得。不想让岳钟琪看到能够有很多种体例,把她拉到埋没处捂住她的嘴就行了,或者直接敲晕把她扛回快意室也行啊,为甚么恰好挑选了这一种?
把他扒光了放到床上,等明天看他的反应?
今晚的四爷有点变态诶,他的酒量不是很好么?为安在端五家宴上也能喝醉?喝醉了莫非不该去福晋或是其他女人房里去共度良宵么?跑到快意室来做甚么?
大功胜利。楠珺便开端脱手去解胤禛的腰带。有了前几次的经历,她解得好不费吹灰之力。
喂喂喂!这不清不楚的,又是甚么环境?老娘不是你泄欲的私藏品啊!
本来这是代表疑问的一个字,但是或人装聋,生生地把这个字了解为表示必定的陈述句。
这么近间隔赏识胤禛,楠珺被此人搅得怦然心动,脑筋里冒出一个恶作剧的动机。
她正在脑补明天胤禛酒醒后的各种状况……
“嗯?”楠珺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要轻微的一声气味。
迷离的眼神,诱人的红唇,撩人的姿式……
不不不,四爷,这不是我的本意啊……
不过,这镯子如何那么眼熟?
但是,他的唇,仍贴在本身的唇上。
但是,上面的人巍然不动,竟然还将双手撑在她两侧,一只胳膊压住了她一截发丝。
以是,接下来,她便被或人狠恶地攫住了嘴唇。
四爷的女人不好做呀!
哈,哈哈,那是当然,璀儿难堪地看了她两眼,再看了床上的胤禛一眼,然后,带着非常的怜悯的神采走了。珺姐,我没阿谁癖好,和您一起玩……几p。
前两次的吻,好歹也是在相对安然的处所,除了吻,他也不无能点别的。现在呢?唉呀妈呀,楠珺不敢想啊,我说四爷啊,您想将我就法再走两步行不?好好的放着那么温馨的床不上,非要在这地上把我干掉,嘿,您胃口挺特别啊嘿。
“叮叮叮——”衣裳落地时传一阵清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