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谁……”楠珺正在脑补本身再一次落入胤禩之手后被他动用私刑的惨烈景象,眼睛死死地闭着,冷不防从身后伸过来一只手将她从树干上扒了下来,“谁”字的后半段还没说完,嘴就被另一只手给捂住。
她脸上的泪水垂垂少了,胤禛一向在给她擦拭泪痕,还顺带给她捋了捋有些混乱的头发。待楠珺的心境平复下来后,胤禛的手悄悄一勾,她就直接倒在了他的怀里。
楠珺正堕入两面难堪的地步,是跪地告饶还是挥棒冒死?呃,后者仿佛不太实际。看看胤禩阿谁身材,再看看身边跟着的人,如何有种螳臂当车的感受?不对不对,是鸡蛋碰石头。如此说来,还是跪地告饶好了。万一胤禩心软了呢?万一他以为本身另有代价再多留两天呢?万一在这两天又能胜利逃脱呢?不管了,先尝尝吧!
有点不对劲,她,现在,仿佛,有点丑……
天气越来越暗,府中出入的人也越来越少。流亡过程中,楠珺已经摸索到了那些家将巡查的规律,她专拣那些家将不颠末的路走,实在就是没路。鲁迅先生不是说过么,地上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
好吧,此次玩大了。
如何能够?不成能吧!这是在逗我么?楠珺的神采比撞到胤禩还显得惊惧,胤禛不是和康熙南巡去了么?如何能够在这儿!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你们到那边去搜!”
她坐在地上摆布看了看,这里满地的干草,模糊另有一个马尿味儿,呃,不会是马棚吧?呵呵,四爷,您真会挑处所。
说好的不疼呢?四爷,您动手重点嘿……
胤禛又去揉了揉她脸上红肿的处所,楠珺疼得嗞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