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鄙夷之,恶心。
“你找死。”
胤祥长叹一声:“四哥,是我对不起你,都怪我这张乌鸦嘴。”
胤禛理了理袖口,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回身拜别。
俄然,胤祥低下头,脸有些微红,迟疑了一会儿,道:“四哥,我随皇阿玛巡幸塞外这段日子,你要替我照顾好璀儿。”
胤祥警戒道:“那他来都城的目标是甚么?”
胤祥耸耸肩,晓得胤禛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想了想又皱眉道:“我还是感觉岳钟琪此次来得蹊跷。高升楼出事至今不到一月,动静从都城传到四川最快也得旬日,他带着福晋上路,不会一起换马日夜兼程地往都城里赶吧,他能吃得消,他福晋能吃得消么?”
劈面而来的风拂在楠珺脸上,轻柔的,暖暖的,捂住那还是辣辣的,略微有些肿胀的唇,楠珺不由愁闷起来:沉稳精干,雷厉流行,城府凶险的四爷甚么时候学会了一言分歧就壁咚的套路?下次与之相处时,离墙远一些,对了,他还地咚过,离地也远一些,对了对了,另有书房寝室那张床……
青卓倒在一旁不断地喘着粗气,而楠珺则跪在地上抱着齐欢的大腿不断地告饶:“侧福晋饶命!侧福晋饶命!”
胤祥:“???”
本来楠珺逃离五福楼后,又一次胜利地迷路了。在太和斋那边本该左转的,成果鬼使神差地右转。兜兜转转来到胤禛真正的后院——那些福晋们住的处所。
“主子也不是特别清楚,主子赶到时,她们已经较上劲了。她们争论中,主子模糊听道仿佛是沈女人偶然间撞到了侧福晋,沈女人也当即赔了不是,可就在青卓格格赶来时,侧福晋却换了一副面孔,硬要沈女人跪下认错。她们就这么较上劲了。”
岳钟琪前脚走,胤祥后脚到,从小善口中得知远去的软轿中坐的是岳钟琪的后妻福晋,他大大地吃了一惊,便急仓促地跑来找胤禛一问究竟。
可偏巧不巧地停在了侧福晋齐欢的云霄殿外,更偏巧不巧地与齐欢撞了个满怀。
胤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岳升龙近两年不竭为岳钟琪宦途上的事高低办理,此次岳钟琪来恐怕是岳升龙授意亲身来走动的吧。”
呃,这个环境看不懂了……
花圃里,胤禛与胤祥并肩漫步,绕过几株开得正艳的海棠,又一次来到那株杏树下。
竹喧趔趔趄趄地跑了两步,噗通一声跪下:“贝勒爷,快去救救格格和沈女人吧!”
“四哥,说端庄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