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软软酥酥的触感,让她有些愣神。
“走吧。”康熙率先抬步,两条大长腿一迈,顶她好几步。
顾夏看着那昏黄的灯笼高高挂起,披发着温和的光芒,将那苍青色的身影覆盖,那一刹时,内心深处阵阵悸动。
康熙:……
用完膳,康熙没急着去批折子,而是挑选与她闲谈。
身材被有力监禁,顾夏有些不安闲的挣动,转眼又被对方高超的吻技征服。
刚走进后殿,康熙公然立在白玉墀上,悄悄的等候着。
顾夏鼓起勇气,一口气说完。
顾夏本想说出去,最后还是改口,这偌大的后殿,也就她常呆的处所烧着火龙,别的处所冷的跟冰窟似的。
香颂欲言又止,见顾夏望过来,才柔声细语道:“万岁爷的意义,怕是想让您去侍墨……”
原主是个饱读诗书的贵女,而她内心装的都是数理化,对于诗书,那真是一窍不通,只知外相。
康熙用指腹狠狠的揉捏着她的唇瓣,终究耐不住,用唇代替手指。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康熙还挺驰名流风采,嫌少脱手动脚,言行间毫不鄙陋,眼神中也没有邪念,跟他相处挺舒畅的。
细心品了品,总感觉好似有甚么窜改。
“提及来,另有一事想求求万岁爷开恩。”顾夏扭了扭手帕,有些不美意义。
这漏子早日补起来才好。
“真蠢。”
“你尝尝这个,叫甚么板栗焖鸡,最是苦涩,想必你会喜好。”康熙将碟子换到她跟前,柔声道。
“备笔墨来。”抚摩着奶豆儿顺滑的外相,顾夏淡声叮咛。
两人沉默的相伴而行,不过转弯的工夫,康熙就顺着龙光门回乾清宫,顾夏脚步盘桓一瞬,还是回了景仁宫。
这是感觉他老眼昏花,还是感觉他是柳下惠?
“万岁爷久等了。”文雅的行了一个不太标准的福礼,旋即起家。
康熙反手勾住那娇小小巧的手掌,全部包裹在本技艺内心,这才笑道:“走吧,瞧着你进二门宣的膳,这会子也差未几了。”
康熙脚步略停了停,回眸看她一眼,略有嫌弃之意。
她的脸很小,戴着圆圆的细边镜框更显精美,鼻头冻的微红,有些不幸巴巴的。嫣红的唇藏在披风毛边中,若隐若现的,倒是更招人奇怪。
暖暖的气味将她包抄,顾夏将本身的小面庞儿埋到毛绒绒的火狐毛中,只暴露上半张脸。
他这是心疼皇后,特地来警告她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
一国之君都情愿保护本身的老婆,为甚么她阿谁浅显丈夫,却毫无此心呢?
静气凝神思考半晌,细心回想原主关于磨墨、练大字的影象,这才开端脱手。
唇角勾了勾,顾夏暴露一抹轻笑。
完、垮台了,她亲、亲了皇上!
刚转过二门,瓜娃子和奶豆儿就化为一条虚影,缓慢的冲了过来。
康熙一声闷哼,为了接住她,他结健结实的砸在地上,温香软玉在怀,让他刹时忘了痛苦。
在必然程度上,能安慰她荒凉满院不能锄的内心。
眼神隐晦的在她鼓鼓囊囊的胸脯上划过,康熙喉结滚了滚,内心攒了一团火。
鼻尖溢出星点细汗,顾夏猛的推开他,无神的反复:“不可、不可……”
“为甚么?”康熙强忍着□□,将她逼至墙角,红着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