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她一眼,顾夏到底没多说甚么。
“好。”
看向沈嬷嬷的眼神,更加对劲,柔声道:“传闻你喜添金孙,本宫便也沾点喜气。”说着回眸对香颂叮嘱:“去将嫁妆下头摆的金锁拿来,给沈嬷嬷添箱。”
穿上肚兜亵裤,顾夏懒懒的躺在塌上,由着香襦力度适中的替她揉捏着脊背,香墨立在一旁,念动手中的话本。
她嗓音微哑,低低的抽泣:“不要。”欲拒还迎的,倒更勾人些。
这会子安逸,顾夏边用膳,边听着沈嬷嬷唠叨,听她细讲宫中事件,方方面面的,都能说到她内心上。
脸红红的退下,心中遗憾非常,以主子的容色,如果能呈现在万岁爷跟前,必将宠冠六宫。
屏风外头是繁忙的宫女寺人,交来回回的,没个消停。
康熙含笑坐在床头,原定的明日一早才到, 只想着这娇软的小东西,心中就升出些许巴望,想要早些见到她, 省的她对月垂泪。
顾夏见他不答,迷惑的望过来,只见那微凸的喉结高低转动,方才安静下来的羞赧,刹时涌上,变本加厉的将她淹没。
如同随波逐流的划子, 在暴风暴雨中扭捏无依。
香颂扭了扭帕子,有些无法:“主子戏弄奴婢何为?”
顾夏还是望着西洋镜,这时候的镜子不比后代,固然比铜镜清楚很多,可比起后代的镜子,另有些不敷。
顾夏有些镇静,另有些累,没一会儿便会周公去了。
当两人清算安妥,躺在榻上的时候,肌肤相贴的美好触感,让两人不约而同的喟叹出声。
沈香雨在这一顷刻,心中转了很多动机,最后稳稳的戴上六凤衔珠点翠钿子,这才慎重的跪地叩首,沉声道:“主子鄙人,愿替主子分忧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