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得世人哈哈大笑,顾夏也有些忍不住笑了,柔声道:“十来年未曾见过亲爹,也是个不幸得,幸而又能见着,可见其荣幸。”
她也这么感觉,谈爱情的五年期间,她没有做过一顿饭,没有洗过一次衣服,只要她伸手,都被对方拦下。他把她宠的像个孩子,这才毫无顾虑的走进婚姻殿堂。
说来也奇特,这已经是颤巍巍的水蜜桃了,如何还在发育?的确不科学至极。
顾夏勾唇笑了笑,进阁房对着西洋镜,细细的刻画精美的眉眼,走肾不走心,端赖这一张脸皮子。
“这本还是别人家的。”常圆圆镇静的搓了搓手,“以龙须凤发为引,供奉上七七四十九天,一个时候都不能少,再在圆月之夜拜月成灰,合着水服下,就能越来越美,超出极限。”
“前殿候着。”刚好落下最后一笔,顾夏淡淡的回。
深宫寥寂,这才多久的工夫,她已经明白香颂所说,这无尽的黑夜,该多么难过,这么想来,该当在合适的时候承宠,生下一个安康的孩子,也算是给景仁宫添一点欢乐。
“我的好香颂,且去备水,身上黏黏的,好难受。”拧着细细的眉尖,顾夏这会子倒感觉本身汗津津的难受。
没有人敢赌。
她跟前夫刚结婚的时候,只要她说一个饿字,不管多晚多远,都开车去给她买想吃的饭菜。当时世人都说,她嫁对人了。
那么后宫美人三千,素有‘千古一帝’名号的康熙,真的能做的比前夫还好吗?她一丝一毫都不敢想。
顾夏似笑非笑,半晌才缓缓道:“美人老是有特权的,你固然来,必扫榻相迎。”还不是她之前不得宠,康熙见了她跟没当见似的,她们这些庶妃,天然也就瞧不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