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忍不住轻笑起来,宠溺地揉了揉这个儿子的脑袋,又拿筷子点了点桌子上的菜:“罢了,不说那些个烦心的事儿了,菜都快凉了――从速动筷子,咱爷俩儿也安安生生的吃上一顿饭。”

康熙的目光倏而一凛,撂下筷子沉声道:“叫他出去,报!”

胤祺惊奇地问了一句,却见梁九功立时讳莫如深地深深埋下了头,也只好叫贪狼跟廉贞把这些个拖家带口的猎物运归去,自个儿跟着梁九功先行赶回了帐子。

康熙毕竟是在这深宫的血雨腥风里头闯过来的,只听他说到这里便已猜出了委曲,面色突然泛上一片森寒:“好,好――朕还没老呐,一个个儿的就这么焦急的打起太子的主张了……怪不得太子竟会委曲成阿谁模样,朕还当他是过惯了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日子,受了几天的针对就挨不住了――却本来这些小我竟已放肆到了这个境地!”

“你说甚么?”康熙毕竟还是严峻自个儿这个嫡宗子的,闻言目光忽而一凛,竟是不由得按着桌子站了起来,“是谁关键他?”

“欲盖弥彰罢了――除了明珠,又有谁会对着太子动手?”

贪狼在一旁看得神采诡异,踌躇半晌才鼓起勇气小声说了一句。谁知胤祺倒是无可何如地点头苦笑,轻叹了一声道:“我也觉着它听不懂,但是也总不能甚么都不说就把它撒出去罢?那看着也太不靠谱了……”

――不不,太子能够确切是过惯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日子,以是才受了这几天的针对就挨不住了。胤祺在内心头无声地腹诽了一句,又微抿了唇缓声道:“可这也只是儿子的猜测。儿子今儿叫部下的人去偷二哥那根马鞭,却已被人提早给扔了。没有证据,到底也甚么都指认不了……”

“事在报酬,皇阿玛切莫急坏了身子。”胤祺点了点头,倒是半句多余的话也未曾说,起家替康熙打了帘子送他出去。帐外的天气虽已暗淡,却仍然是一片阴沉无云秋高气爽,叫人半点儿都设想不到――那千里以外的黄河沿岸,又究竟该是一片多么悲惨的气象。

“你是说惊了的那匹马――不对,是太子的马鞭被人动过手脚?”

“主子――部属感觉它听不懂……”

“祖宗,没工夫陪你玩儿了――这是闲事儿。”

“淹成如许,朕如何连个响儿都没闻声!”

如果此次的惊马只是个不测,他却也不至于真对这事儿这般上心,熊孩子总得给点经验才气真长记性。可现在却已有八成拿得准跟明珠脱不了干系――固然他对太子跟明珠哪个都没甚么好感,但是竟然能对一个半大的孩子这么下死手侵犯,他还是无疑要更讨厌明珠一些。

“这不就结了――不大个孩子,整天装着一肚子的心机。朕是你的阿玛,跟朕哭有甚么丢人的?”

也不知是不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就在康熙这一句话的尾音儿还式微下的时候,帐子外头就俄然传来了一声短促的喊声:“禀万岁爷――北直、河南、山东、江南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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