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蝶瞪了她一眼,“不消你假美意。”
钮钴禄氏看了核桃一眼没说话,耿氏和李氏不怕获咎年氏,她确是怕的,因为她唯二吸引四阿哥的东西已经没了,四阿哥不来她这里,她如何跟年氏斗?她扫了核桃一眼,峻厉道:“你别给我肇事,如果出了事,我也不能保你。”
看宜绵怒斥了秋蝶,怜花也感觉无事,还替秋蝶讨情,“秋蝶姐姐也无歹意,耿格格到不消惩罚她,我先告别了。”
宜绵缓缓道:“天然是有几分不恭敬的,我是个格格,她是奴婢,便是侧福晋的奴婢,我这里犒赏了东西,她莫非不能受着?便是不喜好,归去了再摘下便是,何必当场下我的面子?只是想想,我也不气了。这丫环不但在我这里不恭敬,便是对了年侧福晋,只怕也有些拿大。侧福晋前些日子便过来跟我说,换院子并不是她本意,而是怜花撺掇的。侧福晋是个柔嫩性子,这丫环仗了主子性子好,没法没天的,只怕也不是第一日,我不过是个格格,她如何能恭敬?”
年氏悄悄柔柔道:“我如何能违背四阿哥的号令?也是你不把稳,都说耿氏是个不好惹的,你恰好犯在她手上,隔日你又在李侧福晋府里那边摔了杯子,连续犯了两桩事,叫我如何全面你?”
“你喜好便好。”宜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