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四阿哥冷冷道。
在马车上，四阿哥悄悄摸了弘昀的脑袋，他想不到这个孩子进宫见德妃，是替他这个父亲说话。
“是不是福晋害死了二哥？是不是，阿玛？”弘时神采扭曲地抓着四阿哥的衣袖，问道。
“多谢皇额娘提示。”四阿哥转头恭敬道。
“杀你脏了你的手。”四阿哥掀起嘴角讽刺一笑。就是这个看着谦虚的女人，竟然敢伸手给他的子嗣下毒。四阿哥抓着钮钴禄氏颤栗的手，轻声道：“你这手给寺人□□的时候可曾颤栗了？”
纸包不住火，奥妙也挨不住板子，该晓得的不该晓得的，四阿哥都晓得了。
四阿哥已经晓得这孩子不可了，他看着他，目光哀痛道：“你想去那里玩，阿玛带你畴昔。”
“多谢皇额娘。”四阿哥低了身子伸谢。如果真冲撞了甚么，德妃也是要当干系，但是她承诺的痛快，这个情分他记在心中。
看着他们父子身影消逝在门口，德妃忍不住又落了一回泪，王嬷嬷也在中间擦眼睛，“这真是个好孩子，跟六阿哥一模一样，临死了还念着别人，一辈子都为别人着想。如许心底良善的人，长生天都要招去伴随他。”
“别哭，我还没死呢，你该欢畅。”钮钴禄氏道。
不管四阿哥有多么想要治好弘昀，这个孩子毕竟去了，颁金节过后三天，他就着四阿哥的手喝过一碗清粥，以后小睡半晌，便再没醒来。四阿哥肉痛的短长，眼眶却干涩。他看着弘昀的尸身，不肯挪动脚步。李氏在内里哭天抢地，被他派人拦在内里。
看着瘫软的多嬷嬷，那拉氏嫌弃道：“你怕也没用，与其等死，不如去做点甚么，你去放出风声，将陈福的视野引到府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