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也不客气:“多谢娘娘。”说罢带着人走了。
初杏噗嗤笑出声:“奴婢前几日刚学了一句诗,叫“为赋新词强说愁”,当时不懂甚么意义,不过现在看着主子就明白了。”
宜妃深深看她一眼:“你也别跟我打草率眼,如果感觉我们这十几年还算真的话。胤祺是在太后身边长大的,皇上这些年的态度你又不是没看到,说句不好听的话,就连胤禩的机遇都比他大。而胤禟,三岁看老,就他那性子,我只求他不要作死本身。十四就别说了。”
又过了半个月,云荍收到康熙的家书,说他们已经出发在返来的路上了,掐指算算,应当是11月尾会到。
宜妃嗤笑:“你觉得,还能独善其身?”
那人也是个机警的,不等惠妃开口就施礼道:“回两位娘娘的话,我家福晋前日夜里策动,昨个日暮时分诞下一名格格,母女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