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康熙也点了他监国吗,如何他都没事做?云初内心迷惑,却也没多问。
云初见此脸都红了,恶狠狠的瞪着佳怡,恨不得吃了她,这丫头甚么都敢往外说。
乌拉那拉氏念完经从小佛堂出来,菊香扶她坐到椅子上,又将茶奉到她手上。
“王爷如何来了?”云初迎了胤禛出来,问道。
胤禛皱了眉头,明显不满。高无庸见状上去就踹了那主子一脚,骂道,“狗东西,如何办事的,当王府是甚么处所?”
“说是并未留名。”菊香照实道。
高无庸早就看傻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应道,“是,王爷,主子亲身盯着,必然不会破坏半分。”
胤禛也懒得跟他争,乐得安逸,但每日还是进宫做做模样。既然无事,胤禛干脆决定去碧云庄看看。
胤禛一口水差点喷出去,呛的直咳嗽,高无庸赶快给他拍拍背。
“送的甚么?”胤禛想了想,又问。
“这倒是奇了。”乌拉那拉氏笑了笑到,心中如有所思。
“收下了,王爷见了非常欢畅,还叮咛人直接摆到了阁房。”菊香道。
“是啊,赶都赶不走,提及来还是托了王爷的福。”云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甚么人送来的?”胤禛问。
“王妃,午后非常,有人给王爷送来一个屏风。”菊香禀报导。
雍王府,胤禛刚从宫里回来往书房去。
“像是个屏风,包裹的严实,主子们没敢翻开,还摆在门房,请王爷决计。”那主子赶紧答复。
云初笑笑没说话,心想大清是没甚么人学油画,估计也就宫里有几个洋画师,如果会画的人多了,看你还会不会这么说。
用饭时看到佳怡,倒把胤禛实在吓了一跳。佳怡这段时候在伴月的妖怪练习下瘦了一大圈,的确与之前判若两人,乃至于胤禛乍一看都没认出来。待佳怡向他施礼,听到声音才肯定是她。
“来人并未留下身份姓名,只说王爷见了便知。”那主子答道。
佳怡能够是在庄子闷久了,憋不住就想要放风。因而缠着云初道,“姐姐,归正也没事,不如我们今晚去流光玩一下吧!”
“没甚么,”云初也未几做解释,又问他,“王爷本日无事吗?”
“是云初让人送的,”云初只得承认道,“王爷帮了云初,我只是想感谢王爷。思来想去王府必然甚么都不缺,只好献丑奉上拙作一副,还请王爷不要嫌弃。”
半晌后,拆开来是一幅两米多宽的油画,整幅画面闪现在胤禛面前:蓝天白云下,整片整片的薰衣草花海,入眼就像一片紫色的陆地,似是有风画面略有微波。远处模糊可见矗立如云的山岳,波光粼粼的湖泊,翠绿欲滴的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