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饭时看到佳怡,倒把胤禛实在吓了一跳。佳怡这段时候在伴月的妖怪练习下瘦了一大圈,的确与之前判若两人,乃至于胤禛乍一看都没认出来。待佳怡向他施礼,听到声音才肯定是她。
“可知是何人送来的?”乌拉那拉氏更吃惊了,书房的阁房是王爷安息的处所,连她都未曾去过。王爷如此,必是对送礼之人非常看重。
雍王府,胤禛刚从宫里回来往书房去。
“让人挂到阁房,手脚轻些,别磕着碰到。”胤禛表情大好,叮咛高无庸。
晚餐后,时候尚早,几人在园子里喝茶。
“哦?”胤禛看着她,一脸的不解。
“云初过谦了,云初的画技无几人可及,本王甚是喜好。”胤禛当真道。
“王妃,午后非常,有人给王爷送来一个屏风。”菊香禀报导。
半晌后,拆开来是一幅两米多宽的油画,整幅画面闪现在胤禛面前:蓝天白云下,整片整片的薰衣草花海,入眼就像一片紫色的陆地,似是有风画面略有微波。远处模糊可见矗立如云的山岳,波光粼粼的湖泊,翠绿欲滴的树木……
胤禛皱了眉头,明显不满。高无庸见状上去就踹了那主子一脚,骂道,“狗东西,如何办事的,当王府是甚么处所?”
高无庸见主子没有指责,这才松了一口气退下去,心中也猜到了这送礼之人。看王爷爱不释手的模样,也不晓得是对劲送礼之人,还是所送之画,依他看是二者皆有……
“不去,我要睡觉。”云初分歧意。
胤禛见她不说便也没在乎,顺着她转移话题,“嗯,比来比较余暇。”
云初只想把她拉去人道毁灭,连禁止她的表情都没有了。
最后,云初怕佳怡在有甚么惊人之语,只得带着她,与胤禛一同到了流光阁。
“禀王爷,本日有人送来礼品,留话是给王爷的。”半道上有主子迎上来,跪下禀告。
“去吧!”胤禛摆摆手,仍然立足在画前。
早晨,雍王府正院内。
“王爷如何来了?”云初迎了胤禛出来,问道。
“甚么人送来的?”胤禛问。
云初笑笑没说话,心想大清是没甚么人学油画,估计也就宫里有几个洋画师,如果会画的人多了,看你还会不会这么说。
佳怡认识到说错话了,从速欲盖弥彰的往回找补,“哎呀,说错了,我说的是我本身。全部庄子上,我起得最晚了,姐姐可辛苦了,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叫那甚么来着,哦,闻鸡起舞,对了,就是闻鸡起舞……”
“说是并未留名。”菊香照实道。
云初见她越描越黑,恨不能捂住她的嘴,狠狠的闭了闭眼,喝道,“你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