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秀点了点头,又问,“水书记在茶岭大队干了七八年了,事情搞得蛮好,如何就把他换了?”
但是,玉秀摇了点头,悲伤地说,“我一个乡村妹子,公社咋会把我管起?只怪我当初不该去文明馆。”
畴昔,她天一亮就起来开播送,播送一开便没事了,能够闲着歇着。可现在,播送一响,她已经开端下田干活了。一下到田里就没了时候,从凌晨五点钟一向要干就要干到9、十点钟,才归去吃早餐。早餐刚吃完,上工的哨声又响了,再下到田里,要干到中午两三点钟,才下工回家吃午餐,吃过午餐,时候更是冗长,不到早晨九点钟,入夜得实在是看不清了,是不会下工的。等她从田里走出来,已经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以是,她就非常记念当播送员的各种好处。二者比拟,真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
黄格辉就说,“这个黄书记好操蛋呢,吹毛求疵,没事谋事,没看大队部里的人都没人理示他。”接着,又说,“要不,你去公社找徐书记,看他如何办。你去县文明馆也是公社让你去的,现在你返来了,公社不能不管。”
在黄格辉的屋里呆了一会,玉秀就去找黄书记。进到书记办公室,就见一名二十四五岁的年青人,穿戴一衣黄戎服,坐在本来水书记坐着的办公桌旁,一边吸着烟,一边在看着报纸。此人玉秀当然认得,但只是见过几面,却不太熟谙。
玉秀进到屋里,对黄书记说,“黄书记,我是何玉秀,是本来这里的播送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