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如此知天命者,所言可谓人生聪明,别人教悔。若我前日遵其教悔,定会免其大乱。我对亚父高良不由心胸崇拜,说,“此人不凡,莫测高深,勿兄何时带我前去一拜。”勿则有些欢畅了,就说,“此事不难,我亦多日未曾前去谒拜,待上几日,我与你一同拜访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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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上,我又骑马来到了葡萄园。这时的葡萄园已经没了葡萄,也没有女人们的欢歌笑语了。我就顺着巷子朝着女人们住的板屋那边走去。走过葡萄园,却见板屋前的小溪旁有一些女人正在用溪水洗着一篮一篮的葡萄,就上马走了畴昔。
进到格娜家中,却见格娜家中与凡人家中亦无两样。格娜见我远路而来,未吃午餐,便为我烧火做饭。我说,“才去葡萄园,传闻你已因我拜别,龙华甚感惭愧。”格娜边烧着火边说,“公子多虑,公子与云布之争乃格娜之过,现云布被罚劳役,公子亦脸面大伤,皆为格娜之过。格娜只是无颜再见公子与云布,才决意回村躲匿。”我说,“女人如此这般,不如让龙华自剔。”格娜一惊,便说,“公子自剔,格娜必将随后自剔。”
第二天早上,勿则仍然很夙起床,见我想睡懒觉,便再三催我快快起来练剑习武。前日那事,已使我心志委糜,精力不振,已对任何事都无所求无所谓了,以是,便说,“龙华不想再习武练剑了。”勿则大惑不解道,“剑不成一天不练,饭不成一餐不吃。龙华因何而弃之?”我懒懒地说,“如果龙华不懂剑法,尚不会生此大乱。”勿则笑了笑,说,“非矣,无事生非者,非剑之妙手,剑之妙手则心存高远,深藏不露。愚兄之见,龙华须发奋苦练,结拜高师,方知功法无边,境之深远。若只为沽名钓誉,或是识以外相,便起舞弄剑,自发得是,常会埋没杀身之祸。”
当我从那棵树上解开缰绳,筹办上马时,却听到有人在前面喊道,“龙华公子且慢。”我转头看去,倒是那位嘲笑我的女子在朝我走来。等她走到跟前,我问,“女人何事找我?”那女人对我微然见礼,说道,“公子来此一趟非易,想必是来刺探格娜家在那边。”我诚心肠址了点头。女人说,“格娜家在北岭南村杏花溪边。”我又问,“北岭在何方?”女人说,“从桃村向北走过冰河,再向北走上约十余里,便见一面高山,便是北岭。以后,再朝南面巷子直走,见有农舍,一探听便知。”我谢过女人,便跃马直朝西面飞奔而去。
来到格娜家屋前,房门开着,就见格娜正坐在屋中穿越织布。老翁远远就喊叫格娜。格娜仓促从屋里出来,一见是我,非常惊奇,忙然见礼,说“公子远路而来,一起辛苦。”我说,“虽是远路,道是一起风景。”老翁见我们说话,便仓促辞职。
晓得了事理,我便更加地习武练剑,从最根本最简朴的招数一一练起,以使每招每式都能谙练精通。颠末几天的日夜苦练,我感到剑术程度在敏捷进步,心机境地也仿佛有了新的奔腾。只是,内心常常牵挂着格娜。这类牵挂让我巴望着见到格娜,却又心存惭愧惊骇与她相见。自那事以后,我对她的衷情与敬意在日趋减轻,对她的感激与思念也在不竭加深,总感觉有千言万语要对她倾说,不说就感觉阴霾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