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槐少说也要比肖晓大了二十来岁,就像老李和我似得,我想到老李当时候对我做的事情,我不忍直视,但是抓住我的人不答应我闭眼。
“如果不是处女,老子就搞死她!”老槐恶狠狠的高低看着我回身对着肖晓说着。
老槐吐着口水在地上,然后讽刺的用脚点着地上,眼神卑贱的看着赤条白木躺在地上的肖晓,嘴里轻浮对着我:“客人让你做甚么,你就得做甚么,让你吃地上的唾沫,你就特么的闭上眼睛,给老子吃下去!”
他抽出阿谁恶心到极致的玩意在我的面前闲逛,那股淫臭味道更佳分散开来,我呕一声就吐了出来。
肖晓用嘴在吸允着,老槐俄然一把将肖晓全部抱起来,走到我的面前,在我的眼皮底下跟她做起了活动。
肖晓整小我被他埋在两腿之间,我看着她忍不住作呕的神采却还是笑着含着,来回的玩弄,就像在玩弄一个希世珍宝似得。
肖晓神采变得非常的销魂,我浑身颤抖,紧紧的咬着嘴巴,我就像是要疯了般的扭动着身材,我不要看我不要看!
我被迫被她拽起来,她将衣服塞到我的怀中,径直的出去了,我低头看动手中那只靠着两根细细的吊带支撑着的布料,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全部屋子满盈着颓靡的气味,那缭绕在鼻尖的都是两人订交产生的腥臭味。
“好了,反面你多废话了,把这件衣服换上,跟我出来。”她从柜子里拿了一件布料非常便宜又少的,扔在我的面前。
老槐抖了身上那团肥肉将那玩意在我的脸上用心的擦拭了下,大声对我吼道:“你给老子近间隔看看,草要不是要你的第一次,老子现在就狠狠的把你干到死。”
肖晓走到我的面前,双手用力的拽起我,眼神不再是之前那样的竭诚,而是充满着风尘气味:“瑶瑶,你今后好好干下去,只会比姐姐更招人喜好不是吗,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何尝不是最恶心的,以往我还小的时候,老李老是会在我的面前,拉着还债的女人,乐此不疲的做着如许的活动,现在景象再现般,那种源自心底的惊骇再次袭来,措不及防,让我身心具惫。
但是那两人就像机器人般,抓住我一动也不动。
肖晓嗟叹的模样在我眼里泛动开,我没有见过如许的肖晓,那是一种与她平时没有过的娇媚,即便是承欢在这类恶心的男人身下,肖晓固然有一点的嫌恶,但是她现在却表示出如此享用的模样。
我被那两人架着死死的按在了墙壁上,双脚悬空着,他们手劲大到出奇,就像直接掐进我的肉里似得。
老槐让他们架着我下来,将我拖到他们俩阿谁的面前:“看好了,女人该如何服侍男人,男人会如何爽,都靠你们女人的两张嘴。”
我明显神驰着光亮,暗中却老是挥散不开,直到将我团团包抄,让我万劫不复,但是……我还巴望着光亮……
我的心忍不住的滴血,本来我觉得的只是我觉得,统统都是我本身多想了,天下上公然不会有无缘无端的对我好这件事情,厥后我才明白,这是每小我生长的必经之骗。
肖晓关上门寂然的走到我的面前,眼神带着从未有过的浮泛,麻痹不仁的盯着我:“你看到了,这就是我的糊口,你当时出去的时候没有想过吧,你已经泥足深陷了,不成能再洁净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