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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从那里冒出来两个穿灰西装,戴墨镜的打手,捧着几块木板到了我们面前。
实在没辄,我只好双手抱在脑后,开端沿着操场蛙跳。
两人同时呈现,直奔我们班而来,那绝对是有事。
现在,我好歹也是校园大哥级的人物,写字象鸡爪一样,给人看了多难为情。
拿着木板的两个打手,虎口也跟着震裂,淌出刺目标鲜血。
下了课,我去水房里抽烟,外边涌来了一大帮人,各个象看猴子一样盯着我,脸上还冒着红光。
见我摇了点头,上官蓝茜把脸一板,“你叫做林栋是吧,来的时候我就传闻,你是个不平管束的刺头。我上课的时候,没叫到你,你也敢乱发言。这节课你不消上了,先绕着操场,蛙跳十圈再说。”
我无法极了,“好吧,你叫甚么名字。”
吴瑕推了推我,“栋哥,你老迈来了,不去驱逐啊?”
黄亮脸上带着伤,头发有些混乱,搀着他的铁杆兄弟丁勇峻。后者的环境,也不比黄亮更好,两个眼眶都还是乌青的。